“孩子的爹?”
傅元嘉惊诧不已,这么说来,冬白不是自己走丢的,而是去给孩子找爹了,“等等,这事儿,我还有一点儿蒙。”
“你可以问。”
“我只想知道,冬白是知道了,孩子的爹的下落,然后才去找的,还是孩子他爹,把人给带走了。”傅元嘉问。
“先知道的下落。”
“谁说的?”
“我!”
花照水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得意地说道,“这事儿,其实挺简单的,我呢,跟沈老板在说话的时候,冬白一不小心就听见了。”
“然后呢?”
“然后她就找人去了。”
“真有你们的,不是都告诉你们,不要让她知道的吗?”傅元嘉生气了,冬白一个女人,又带着一个孩子,万一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那不是就出事儿了嘛!
“万一要是有一点儿什么事儿,我负责。”
“你负责,你负责的起码?”
“我!”
花照水无奈,只得耐心的解释,“我要是不知道孩子的爹是什么人,我能让冬白只身前往吗?还有一路上都派人护送的。”
“那这事儿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说!”傅元嘉气不打一处来,这些日子,自己为了冬白的事儿,也是吃不下睡不着的。
“呃……”
花照水眼珠一转儿,咧嘴嘿嘿一笑,“我这不是不说,是压根就没机会说啊,我压根就没碰到你不是。”
“你!”
傅元嘉不想理会他的强词夺理,但是没有办法事已至此,自己也只能作罢。
“我当时人在广西,你知道的。”
“我……”
这话一出,傅元嘉便不好再追问了,因为当时他确实不在京城,只是他既然知道,还=不告诉自己,这一点绝对不可饶恕。
“冬白既然没事,我就放心了。”
“你这身子,还不能下床,亏空的厉害,对了,找了一个小家伙,刚刚从厨子手里抢下来的。”
花照水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兔子,丢到了傅元嘉的面前,“喏,给你解闷儿用的,养肥了,也可以吃。”
“吃?”
“昂,不吃,你打算还给它养老送终啊?”
“……”
傅元嘉丢了一记白眼儿给他,花照水这人就是一张嘴,本来好好的一个事儿,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听着那么别扭。
“喂,老花,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话没朋友?”
“知道。”
“所以以后说话过过脑,别显得那么的口是心非。”
傅元嘉小声地说教,他倒也不反驳,老实地听着,“对了,我有一点儿无聊,什么时候我能下床了?”
“过几天吧!”
“那药,你能不能换点好喝的,实在是太苦了。”傅元嘉絮叨地提议。
“……”
花照水一脸嫌弃,在他的地盘,居然还这么多拍的要求,一点儿都不把自己当做是外人,“你别那么多事儿,一般人还喝不上这么好的药呢!”
“都有什么呀?千年雪莲,万年人参了?”
傅元嘉嗤之以鼻,那些东西,府上那么多,也没几个是真的,自己吃了不少,也喝了不少,身体怎么都没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