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瑶点了点头,攥着簪子看了看,有些为难的道:“你有没有锋利一些的东西,这个看上去不像是能刺透的样子。要不你出手帮我刺吧!”
“我可下不了手。”白莲儿撇嘴道。
“好,我自己来!”张鹤瑶说着,咬了咬牙,解开胸前的衣服,而后用力的对着自己的心脏扎了下去。
若是普通人或许还会扎偏了,可她自幼熟读医书,跟着爷爷行医,对于人体的各个穴位器官都了若指掌,所以这一下子下去必然是十死无生的了。
伴随着一阵刺穿皮肉的声音,张鹤瑶的心脏骤然的一缩,随即那无法言诉的痛楚伴随着心脏剧烈的收缩而袭向四肢百骸。她疼得浑身瑟瑟发抖,而后终于受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她还不忘伸手接住心口流出来的鲜血,将其送到南宫铭的唇边喂下。巨大的痛楚和对于结果的期望让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留意自己的异样。
原本刺中心脏的人即刻便会死去的,而她虽然全身痛的生不如死,但却依旧活着,还意识清醒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傻姑娘!”白莲儿叹了口气,骤然拔出簪子,于此同时,她出手如电的点住了张鹤瑶心口的穴位,防止血液的喷涌。
“你就不怕我骗你吗?”白莲儿勾着唇角,眼中的神色有些莫名。
张鹤瑶此时疼得脸色苍白,浑身都是冷汗,但她依旧咬牙开口道:“骗我对你也没有好处……”
“那倒未必!”白莲儿随即把她的血给南宫铭喂下去,而后又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
片刻后,南宫铭的神情渐渐的舒缓了下来,伤口处流出了大量的黑血,此时伤口已然泛红,可见她的血真的解了他身上的毒。
张鹤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免疑惑了起来。为什么她的心头血会解了南宫铭身上的剧毒?为什么她刺穿了心脏却没有死?为什么白莲儿知道这一切?
留意到她满脸困惑的模样,白莲儿低声嘱咐道:“关于你身上的秘密,不止这些!总之你要小心,万万不可被人发现了,不然那后果,你自己想想吧!”
“我的血能解任何毒吗?”张鹤瑶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连伤口也不怎么疼了。
她疑惑的摸了摸伤口,又拉开衣襟看了看,竟然毫发无损?若非衣服上还残留着血迹,她真的会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怎么回事?”张鹤瑶反复查看摩挲了几次,确定确实没有伤口。可是怎么可能?刚才那种刺穿心脏的剧痛她还是记忆犹新的!
“这是个秘密,你知我知,千万别被其他人知道。”白莲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你,是不死之身。”
“为……为什么?”张鹤瑶简直惊呆了,这么高大上的逆天体质?从前她还羡慕君霄伤势复原的很快来着,却原来她比他还要厉害吗?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白莲儿不欲多说,只是叮嘱道,“反正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不然以后你会活的很凄惨。”
张鹤瑶赶紧郑重的点头应是,即便她不交代,张鹤瑶也会小心的藏着自己的秘密。反常必妖,要是被旁人发现了她的异常,即便不会把她当妖怪处理,也会那她做试验品!
到时候若是把她囚禁起来,日日拿她做研究,她却死不了,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想想就觉得可怕,她可不想过那种日子。
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白莲儿对着那些尸体查看了一番,而后在上面撒上了一些晶莹剔透的粉末。
“你在做什么?”张鹤瑶好奇道。
“处理尸体啊!”白莲儿挑眉道,“不然这么多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路边,多么碍眼啊!”
说话间的工夫,就见那些尸体上冒出了一阵阵青烟,伴随着一股子刺鼻的味道,片刻后,这些尸体都化作了一滩滩的血水,渗入到了土里。
“这……这什么?”张鹤瑶毛骨悚然的瞪着那就近的血水,想不通是什么东西可以让一个人眨眼之间变成一滩污水。
“这个是杀人越货,处理现场必备的好东西!你要不要?”白莲儿说着,还把装满那种粉末的荷包递到她的面前。
张鹤瑶赶紧跟她拉开距离,“这种腐蚀性这么强的东西,你拿着也不怕把自己给腐蚀了!”
这东西简直比浓硫酸还厉害啊!关键是刚才白莲儿抓了一把一把的,也没见得有什么事,真是太神奇了!
“没那么严重。”白莲儿把荷包重新挂回腰间,淡笑道,“既然你这么不识货,我就拿回来好了。”
期间张鹤瑶一直盯着她的手看,确实没有发现一点灼伤的痕迹。没过多久,南宫铭便悠悠转醒了,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没事了,不由惊诧的朝伤口看去,伤口已经被张鹤瑶给包扎好了,此时那里还隐隐渗出一些鲜红的血液来,却已没有什么大碍了。
“是你救了我吗?”南宫铭感激道。
张鹤瑶可不敢随便戴这个高帽子,不然万一以后遇到更凶险的情况,南宫铭拜托她帮忙的话,她该怎么办?她可不想为了别人也尝试那种锥心之痛!
“是白莲儿救了你。”张鹤瑶索性把功劳推给她,反正白莲儿和他们也不熟。再加上她一袭白衣,容貌绝美,犹如世外仙子一般,说她救了他,也很有可信度。
被迫承受功劳的白莲儿立刻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做高深莫测状,还送了南宫铭一记高冷的眼神,这才幽幽开口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不过你若是非要感谢的话,除了以身相许,别的我不接受。”
张鹤瑶,“……”
南宫铭,“……”
“哈哈哈……看把你们吓得!我开个玩笑活络活络气氛而已!”白莲儿一秒钟就卸掉了女神包袱,转而笑盈盈的道,“行了,既然你没事了,那咱们就赶紧回去吧!”
“你也要跟我们一起吗?”张鹤瑶脱口问道。
“怎么?你该不会要过河拆桥吧?”白莲儿柳眉倒竖,愤愤道,“好歹我也救了你们一命,难道你们忍心看我风餐露宿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鹤瑶满头黑线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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