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七哥,却又不忍冒险一试。
穆云辰鼓起勇气,说道
“父皇”
儿臣却有一事相求,日思夜想,不敢提起,怕父皇生气。
“皇儿尽管说来。”
……
穆云辰郑重跪在地上,这才道“父皇,儿臣要替七哥求情!
父皇七哥之所以入狱是受了他人的陷害,让人误以为七哥在结朋党,谋划不轨之事。
其实,您是知道七哥的,他自小就为人谨慎,孝顺尊敬你,这些年来也是为了朝廷中事尽心尽力,七哥……”
“住口!”
梁王看向穆云辰,还是太嫩了,“你可知道你在做何事?放出老七,先不说老七是否心怀不轨,就现在大梁的形势,内优外患,大梁的朝廷不能乱,至少不是现在。
“儿臣不明白,难道七哥会祸乱朝廷?”
穆云辰不懂。“不明白吗?那朕便与你讲。
朕问你,在你看来,现在在朝廷内部有何忧患?”
“这……
“不必顾忌任何人,有话直说。”
梁王一摆手,示意他说下去。
“是!”目前朝廷内部,官员,大多尸位素餐,很多官员当官不是为民请命,却是想着如何巴结上级以求上位。
据儿臣所知,朝中大臣也分为几派,其中以的太子党官员人数众多,连平日与世无争的七哥也不幸被牵连其中。被人诬陷……”
听到这里梁王冷哼一声,穆云辰顿了顿,继续说道“长此以往下去,朝风必然不正,官员不思进取,百姓冤屈不得伸张,必定会酿出祸乱。”
“嗯,据你所说朝廷腐败之因来自党争,那有何谓党争呢?
党争若非有一方倒下或退出,使用不会结束,只会愈演愈烈,不死不休,后患无穷。”
梁王口气咄咄逼人,王者之风尽显,眼光灼灼,令人不敢直视。
“这是内忧,那现在,朕再问你,我大梁可有外患?”
“是。”穆云辰咽了咽吐沫,谨慎以待,“儿臣认为目前大梁的外患来自于西北边境草原外。
常年以来西北草原游牧民族,不断滋扰我大梁边境,导致大梁边境居民不胜其扰,民不聊生,长此以往,我西北边境必然沦为西北草原之地。”
“嗯,不错!”
梁王点头赞许,“如你所见,我大梁现在内患有不断,外患不解,如之奈何呢?”
“这……儿臣愚钝,儿臣不知,不能为父皇分忧。”
穆云辰说道。
“是吗?”
你不是不知,怕是不敢说吧。
梁王轻轻一笑,“让朕来替你说吧。
你肯定是认为只要放老七出来,对太子党便有所节制,“然后朝廷才能腾出手来收拾西北的烂摊子,是不是?”
穆云辰把头低的更低了一些,说,“儿臣确实觉得七哥若是在朝上,必定能替父皇分忧,太子殿下也能够有所收敛。”
“是呀,放老七出来,牵制太子势力?”
梁王轻轻眯眼,“可是你,你们怎么就没有想到朕呢?不相信朕能力挽狂澜,真当朕耳聋眼瞎,是个摆设吗?朕要重振朝风,朕要派人西征草原,朝廷内部有本王,有朕,朝廷不会乱,朝廷无忧!”
一番话,说的穆云辰荡气回肠,热血渗湃,穆云辰再次下拜,
“是!儿臣请命,愿做,为父皇平定西北,定我大梁江山!”
“好!皇儿请起!”梁王鼓励的拍拍穆云辰肩头,“老八呀,你此次出征,肩头任务重,压力大,朕将派得力干将一路保护追随于你。
另外,朕答应你,你凯旋回来之时,便是老七沉冤得雪之时!”
“是!多谢父皇!”穆云辰喜出望外。
“好了,你先下去吧,刚刚有人来报,璃月那丫头醒来了,我知道你们两人感情要好,你先去看看吧,回头好好准备准备,挑兵选将,朕亲自为你壮行。”
“是。”穆云辰欢天喜地的直奔长乐宫了,多少天的不快、抑郁因为父皇的体谅、英明一扫而光。
梁王看着穆云厂长轻快洒脱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低叹道。
“唉,此子真有不世之才,王者之风。
只是太过重情重义,还需历练,辰儿,你一定要成功归来,不要让朕失望啊。”
说着,拿起案上的一纸信笺,上面赫然写着:吾王亲启,凤洛云叩首。“凤卿,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