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丰盛的晚餐!”不是客气的恭维,更不是虚假的应酬;是肚子饿了对满桌佳肴的直观反应。
“嗯、就是,色香味美,馋得我直想流口水……呀,妈妈辛苦了!”
“嘻,你师徒二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好喃——”
餐桌是150厘米×100厘米的红木长条桌,坐上红木椅,感觉好惬意——小姨要让我坐上把位,我不,就坐在餐桌的横向左边,这样与雪雪对面相看更自然……
我有个习惯,不知对于否?面对漂亮女人一般不好直视、且有些腼腆,说是心慌意乱也罢反正不好意思多看——
当然,特殊情况除外,比如对雪红、红涛、航芸芸、张玉芝……很熟了、深交过了,那是可以随便直视的;否则,眼睛的视线真不知往哪里投?
看美目?心要慌乱、蹦蹦跳——不好!
鼻尖、嘴巴?容易走神——不行!
胸部?那更要乱想——不妥!那……
所以我执意选了与雪雪对面的座位。小姨不好坚持,我也就可以放心的、无所顾忌地享受美食了。
入坐放眼,一目了然,不多不少八样正好:
三样烧菜、二样俏荤、一样热气腾腾的酸菜鱼片、一个木耳拌黄瓜片(我喜欢吃的),还有一样竹荪炖鸡汤。
别看这八样菜,可是小姨的一番心意哦!细心准备、亲手烹饪、精心制作……雪雪一上桌就冒了实话:
“哇,全是我喜欢吃的大菜呐!师傅——这些菜是我妈妈的拿手菜,过年过节或是有喜事的时候才做一回哟,而且一般不这样齐上阵的,是分期分批,搭配着素材、小菜和熟食店里买来的烤、卤、拌菜……”
“嘿嘿…雪雪简直是懂完了!小小年纪对吃还精通喃!”
“哎呀,还不是在她大舅舅那里学的嘛——”小姨一边往酒杯里为我斟红酒、一边笑吟吟地说;“她大舅是位美食家,到哪里吃好的都要带上她。”
“嘿,雪雪是还内行呐,看这板栗烧鸡、魔芋烧鸭、牛肉烧凉粉都是很要费些功夫和时间的哦——还有这甜椒肉丝、韭黄肉丝的工序也不少——嗨,谢谢哈月馨,真是辛苦你了!”
“嗯——客气了啊肖教,你能来我就一点不觉得辛苦。”小姨端起杯来兴奋地说道;“好,为我们师徒一家亲干杯!”
“哎、等等啊——”见小姨杯里没酒,而是同雪雪一样的橙汁饮料,我有意见了;“不行哦雪雪的妈妈——我一个人独饮还有啥意思呢?”
“噢、我不能喝,我还要开车得嘛——”
“开车?哦,你还有事?”
“事倒没有,但我得送你啊——”
“呵哈哈……欸、就几步路啊月馨,你车还没发燃,我都到家了——雪雪,快去拿个酒杯来,师傅要与你妈妈好好喝几杯!”
“哦、不用了师傅,这样——”雪雪站起身来,拿起妈妈的饮料杯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剩下的倒进了自己的杯里。
“好,来——给你妈妈满上……”我拿起酒瓶,往雪雪腾空的杯子里倒上了红酒;“对、这就对了嘛……来,雪雪的漂亮妈妈,美酒一杯敬友人!”把酒杯端给了我左手边上方位的小姨——小姨抿嘴笑着双手接过酒杯道:
“哎呀——我当然很乐意与你喝个高兴的,可是喝了酒就开不了车……”
“嗨、不要说这么近,即便是再远我也可以打的嘛——今晚还有啥比与你喝酒有意义呢?哦、有…给你治伤——对对对,这可是件重要的事啊!”我举杯道;“来,祝雪雪的妈妈身体健康、越来越漂亮!祝雪雪好好学习、好好练功、天天进步!”
“祝肖教心想事成、安康开心!”小姨说。
“祝师傅常与我们在一起、天天快乐!”雪雪说。
“干杯!”三人碰杯之后,美美地一饮而尽。
小姨的烹饪手艺真有特色,每样菜品尝之后,我是赞口不绝;小姨则开心地说:“那好,常来啊,我还有好菜呐!”
“对,红烧狮子头、水煮鱼片、麻辣兔丁……还有很多很多都是妈妈的手艺,大舅舅也喜欢吃妈妈做的菜——”雪雪香香地吃着说。
“雪雪,你倒是要多吃点啊——你每天运动量大,又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菜营养丰富,鸡、鱼、牛肉、水果、蔬菜、鸡蛋、牛奶等你得好好补充啊!”
“好的师傅——我知道是要吃得才能练得的哟……”看雪雪又吃又喝的还行;“哈,姐姐说师傅功夫好,就是因为吃得、练得、睡得是吧师傅?”
小姨与我碰了碰杯喝了口酒说:“呵呵,还有呐——苦得、专得——这都是你师傅的能呐!”
“嘿嘿,咋你们都晓得呢?的确我在同事、朋友、和亲人中是出了名的‘五得选手’哦——月馨你做的这些菜真是美味可口,越吃越有感觉呃!”
我有意转了话题,可雪雪又说回来了:“哦,我知道,是大肖叔叔说的——姐姐听了后又给妈妈讲……”
“是的,以前是雪儿她姐姐爱打听你的事,现在我和雪儿都喜欢听你的事……”小姨喜滋滋地说着往杯子里掺着酒。
“是啊妈妈——我想听师傅小时候的事;师傅说他连两三岁的事都还记得呐,我就不行,只记得5岁的时候你要我练钢琴的事……”
“呵呵,你当然不能与师傅比哟……”小姨把竹荪炖鸡里面的两个鸡腿一人夹了一块给我和雪雪,嘴里不停地说道;“因为你师傅是神童呀,所以才记得两三岁的事……”
嘿、有意思,这有人惦记的感觉还是蛮好的!想来也是,有关我过去的事红涛是早已竹筒倒豆子抖了个干干净净,现已不足为奇——倒是感激小姨的热情和诚意,看她眼里满是欢喜和柔情;我想此时最好的谢语就是吃得欢来喝得爽——
我几乎是筷不停夹、口不歇咀嚼地吃在嘴里看在眼里;“雪雪,吃啊、吃——多多地吃;你妈妈的心意我们可要好好领受哦……”
“好的师傅,我们好好吃,我就喜欢吃妈妈做的菜!”
小姨高兴地频频举杯示意,我们没怎么干杯,但一口又一口地喝得还很尽兴。
“她姐姐这几天也够忙的,说过几天还要去美国,托关系找人帮雪红办理接手她亡夫餐馆的事;倒是耽误不了几天,红儿在美国的人际关系不错……”
“哦——对对,红涛这一去,可帮了雪红大忙啊!”小姨这一说,我心里一阵高兴,竟情不自禁地与她碰杯干了。“那雪雪就只有自己出早操咯?”
“哈哈师傅,我早就自己出操了,姐姐说我已经成熟了,懂得自觉练功的道理……姐姐说师傅你8岁的时候就自觉练功了,还带领院子里的一帮小伙伴早晚练功是吗师傅?”
“嘿嘿…是、是这样的--风雨无阻,下雨天就在院子大门内有顶蓬的空地上练……”回想小时候,真还有点意思。
“唉、红儿也是够辛苦的!嗯,她呀就是个热心肠人,管的事也真多——”小姨感叹着举杯示意我喝一口,接着道;“不过红儿她只要不熬夜,还是会带雪儿一起出早操的……”
“向师傅学习,风雨无阻、自觉练功!”雪雪说着就端起饮料杯来与我碰杯;“向师傅学习——来、干杯哈师傅!”
我乐呵呵地与雪雪碰了杯,还真干了——想到红涛热情、仗义之举,不由感叹:“啊,真佩服雪雪她姐姐,精力旺盛哦!”
“呵,我仅长她3岁——肖教,你不觉得雪雪的妈妈也精力也旺盛吗?虽然现在肩臂受了点伤……”小姨风趣地边说边给我满上了酒。
“哦、哈哈哈…对、对,雪雪的妈妈当然不差唷!”我爽朗地笑着端起杯来;“扭伤没关系,喝了这杯酒活活血,待会半个小时就给你解除痛苦啊!”
“哟——真有这么灵吗?”小姨惊叹地与我碰杯说。
“嘿嘿,干嘛——干了杯就灵!”我自信地微笑着。
“哦、祝妈妈身体康复!祝师傅手到病除!”雪雪举起杯来欢喜地说着碰了杯。
小姨干杯后欣喜地说道:“真要半小时就治好我这伤那简直是神了哟!倒是听红儿讲过,说在土耳其时你们演出完后有不少人排着队等着医治,把你为队员们预备的药酒、膏药什么的都用完了是吗?”
“嘿嘿…是的,都是些拧脚闪崴的小伤,一般推拿按摩、舒筋活血都是可以解决的——嘿,你肩背处的扭伤我已从你的动作和呼吸感觉出来,只需打通筋脉、疏通淤堵的气血就行了……”
说着我就起身用左手指在小姨的右侧肩胛骨处轻轻点了几下,本想感觉、认定一下她扭伤的经脉,不料她竟敏感而神经质地颤抖、咯咯咯咯喜笑着直朝我手感处软软地倾斜仰靠,使我手上不得不暗暗加力以免她失去重心闹出笑话来。
雪雪看得是笑眼眯眯的停止了嘴里的咀嚼,也跟着她妈妈咯咯咯地笑起来……
凭我的经验,加之上次在“爱心之家”遇险救护小姨时的感觉,基本认定她是特敏感性的女人——也就是说对异性的肌肤接触有着敏感性的极端:要么果断拒绝,要么紧靠不离——因为信任而紧靠,因为紧靠才能克服敏感而不走神!
嗯,这样的女性按摩起来难度较大,虽然理智在主观上能让她不反感、不抵触地接受了按摩治疗,一旦真要是接触到了她的身体,客观上她会无意识地不是汗毛倒立、肌肉紧张、穴位关闭,就是浑身无力、周身瘫软……
嗨,有意思,像这样特敏感性的患者,前者让你是治也白治,指力跟本进不到点位,仿佛面对大片的僵肉,这叫我怎么按摩?
而后者几乎是无从下手,如对棉花一团,指力刚对位,即被软软的肌肉群给粘连“淹没”了,原本清晰的穴位内道也游走、混杂了……还治啥哟?
更有甚者像小姨这样情感丰富且对我有着一定好感的女人,那就绝对是后者加后者了!这可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