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是做事的一生,人不到死事不休;
事不休?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必须面对!
我的一生三件事——好事,坏事,平常事。
既然一生都是要与事打交道,那么怎样处理好将要来临的各种事呢?
忆往事,总结归纳,为日后能从容应对各类事;这几天有兴趣整理出了凡遇诸事的八解法,即《世事八然》:
1、凡事由其自然2、遇事处处泰然3、得意之时淡然4、失意之时坦然
5、艰辛曲折必然6、历经沧桑悟然。7、爱人幸福欣然8、问心无愧安然
切切——牢记《世事八然》,万事顺心!
快乐过好每一天,是我“圆梦”行动的心愿。
无论做什么事,这一天都应该快乐地度过,吃苦耐劳也快乐,红白喜事都快乐,关键是心态。
心态告诉我:三件事中的n多事组成了你一生所要面对的事,你不知道今天、明天将遇到的是什么事?但遇到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应该明白这就是人生,这就是你想要快乐过好每一天的具体内容——
你是藉着这事来度过快乐一天的,而不是这事是来害你一天的;你是这事的主人,而不是奴隶。当然这些事有自然的也有人为的(包括你自己计划之中的),有大有小,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
总之,是必须的——必须乐观地面对,才能快乐。
悟道,就是悟人生;人生就是愉快做事,做事就是快乐度过每一天——对了,基本理顺;再把人生三事与快乐一天结合起来,就知道自己每天一睁眼就准备愉快地洗漱、吃了饭去面对要做的事了——我已准备好,今天的事请出来!
来的是好事,那必然是快乐的一天;
来的是平常事,那按部就班做好它,快乐就在其中;
来的是坏事,那就认真对待,乐观处理,改变它的属性,从中体验另类劳作的乐趣。这就是:
快乐三事减一天,今生还有几多年?
潇潇洒洒过日子,不枉人间走一回。
今天是5月4号,星期五。睁开眼睛的第一闪念就是阿香要回来了!应该兴奋,但却不,感觉很平常;念念不忘的倒是今天得提醒她办离婚手续的事,这事不能再拖了,如果她今天真回来了的话。
今天要面对阿香的事当属“三事”中的坏事了,只是这坏事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一旦完结手续就可转为平常事了。
唉,这事虽然早已想通了,但怎么也感到有点遗憾,本来该是小别胜新婚的享受,却成了小别盼解脱的酸楚了。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然活法”的理念不错,仅看阿香走后这几天发生的事:与雪红的“精神夫妻”之合,与岳父岳母的“理解沟通”,母亲的绝症噩耗等,这些事对我与阿香的关系只能是雪上加霜,促成冰冻之后的裂变——但却是自然中的事!
然而,阿香她们广州之行的爱心义举,让我总感觉是怪怪的;把这几天自己所经历的事汇集在一起,再琢磨这事时,真是越想越觉得不伦不类——还是那句话:她们都是个谜!
虽然已是时隐时现,但似乎谜底并不那么简单——
我当然力求简单,没有兴趣与谁捉迷藏,只觉得时间宝贵,我的一生已被前后妻耗去了不少,自己的创业梦还远未实现,现只望尽快超脱出来,找到自己的归宿,给今生有个交待。
没关系,无论此谜有多费解,不感兴趣;当务之急就是阿香回来赶快与她去了断——随她去献爱心,我则要去圆我自己的梦了。
要问现在还有啥动力?那就是离婚——圆梦!
有了动力,一跃而起,三下五除二——洗脸漱口、浇花、吃饭、打扫房间……八点半收工。
今天是阴天,我想:有意思,老天也认人。
这就叫阴天阴脸等阴人——阿香已不香了!
…………
“嗯——你就这样迎接我?几天不见,还这样烦我?还阴起个脸,就不想……”
“你以为你是贵客光临?是功臣凯旋?你以为我病了——患了健忘症?对不起,我是噩梦连连,是惊魂未定,你父母要报警寻人……对你,再也不可能有好话,说不出来、更是想也不想的了!”这就是阿香回来时,等她坐定后我的开场白:“你行,跑得远,不顾不管;你很得意,你要不完!没关系,我们真没关系了,我这只是接着你走之前的话题……现在好了,你回来了,也该行使我们的诺言了——我虽失意,但我坦然;虽然这几天发生的事让我重新认识了你——你的确不简单,够复杂……
“好在我啥都不想知道,彻底简单化了,所以遇到你这复杂人的复杂事,我就能泰然处之了……待到你我手捧‘绿皮书’时,一切也就了然了!”
一口气说完这番话,我点燃一支香烟——中华牌香烟,抽着、想着送我烟的人,就更阴冷了。不知为什么,此时我看到阿香满面春风的样子,真的感到陌生了——本想她连日奔波近十天,开车熬夜吃不好睡不好,起码应该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样子——现在这样,完全是好吃好喝一帆风顺精神快乐的面相哦!当然,我知道她们救狗的行动最终不仅顺利而且还节约了一半的费用(看样子很可能杜红涛给了她一笔不小的辛劳费)。
阿香九点过一到家就夸我房间卫生保持得不错,说我精神面貌也不错,甚至还谢我五一节那天在她家表现很不错(肯定是她与家里通电话知道的)!她说这些,我跟本没反应,只是一边观察她的神态变化一边想着该如何了结与她的纠缠,因我还得去医院看看母亲的确诊结果。
“嗨,下午你去不去凤凰山附近的‘爱心之家’看看嘛?这次我们救回来六百多只狗狗,大大小小各种犬都有…有三十多个品种哟……”没想到我话说得那么明白,她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下就答非所问地绕过去了。担心的就是她用这种太极推手阴阳八卦的绵柔招来对付我,说了半天,不解决问题,好像啥也没发生似的。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里还在考虑对策,她又面带微笑地说:“我父母也想去看看,反正放假有时间——再把雪红叫到一起去,她这次可是帮了大忙哟,还……”
“不要讲你们的那些狗事……”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但当看到她哑然、露出一脸坦诚和祈求的目光时,我又有些于心不忍,缓和了一下口气说:“我再重申,虽然你们的爱心义举感人,但与我的现状不合;你我看来是越走越远——你现在又投身到了‘慈善’帮,我没理由要阻拦你,但我的梦想没有变,我得走我自己的路,所以……”
“那我还是得感谢江雪红,要不是她帮……”她很聪明,没让我再“所以”下去,若我再提出办离婚的事她就不好绕过去了——她打断了我的话,我以为她还坚持说感谢雪红“远程献计”的事,欲阻止她,但她抬手示意让她说完;“我爸妈说了,要不是江雪红帮忙联系上我,那他们就再不会听你的劝而坚决报警——哼,那我回来就只有跳楼了……”
阿香这一说,我突然有点伤感起来——真的,当时我在电话中坚决不同意报警就是怕“跳楼”的惨剧……像阿香的倔犟性格和好面子的心态,那是完全可能的,那就太冤了,简直不值,她父母会后悔死的,让别人看笑话……算了,这些事想到都头痛,还是早点离开这些是非之地任性之人的好!
“那你要怎么感谢是你的事,我只希望你办完你的事后尽快考虑办我们离婚的事——我再也无法相信你了!”
阿香面露尴尬,我冷冷地看着她等待回答。观其神色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迎接”她——也许在她的预想中虽不求“小别胜新婚”的疯狂,但也不至于如此冷漠,起码也该有个笑脸或问候什么的——咋还这么绝情地急于撕破脸?当然这同与她刚分手的杜家姐弟的那无微不至的关怀及热情相比肯定是天壤之别……
她不说话,我就更窝火,必须要激她说话、说真话。我冷笑地接着道:“哼,不要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可以马上就倒转去回到你那温暖的地方,我也不想这样,我们的过去早已结束,你我再没有未来,我们的裂痕不是玩笑的误伤,而是期盼、失望到绝望……能等到你平安归来,于我就是为了拿到合法的证书——是的,你随时可以走,不过我只要求你办完手续再走,因为我不会再忍受屈辱!”
阿香的脸上也同我一样出现了绝望的表情,她眼睛里闪着泪花……我想,这就对了,早该快刀斩乱麻,何必枉受这么多折磨哦?她正欲开口,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太及时了,她立即拿起了电话:“喂?哦、雪红啊——好默契哟,正想找你……呵呵、对,刚到家……”
我想,雪红就是聪明,她知道阿香今天回来,但不知确切时间,直接给阿香打电话,情况不就都清楚了吗——我已把雪红在座机里的来电记录全给删除了,这两天没同雪红联系,因为天天都要去医院探望母亲。雪红也颇善解人意,没再来电话,她现在倒是可以通过阿香侧面打听我了。听阿香在电话中邀约她下午去“爱心之家”,说是杜红涛也希望她去,要重重感谢她的——雪红说她今天要帮她儿子排练节目:“如果你们老肖能一起去,我就让儿子同去,正好请老肖教教动作——这个节目老肖答应了要帮忙的……”
“嗯——我问问,等等啊——”阿香把手机捂着,转向我道:“雪红问你能不能一起去?想请你顺便教她儿子……”
“我要去医院看我妈……”我想这个问题必须如实面对,所以简明地回答了她:“告诉她,节目的事我会尽力的。”
“哦……你妈病啦?”阿香有点发愣,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我在找借口,但又觉得我不会找这样的借口。我没反应,又点燃一支烟。
阿香照我的话回答了,雪红说那她也不去了,因为她儿子明天就要返校。可能阿香也改变了主意,说那就改时间再约。挂机后,阿香马上问我母亲住院的事,说要跟我一起去医院,我冷冷地拒绝了:“不必,你我各办各的事——你不是要洗澡、去你父母家、去狗场吗?我现在只想听你一句定准:啥时安排去民政局?”
“哎呀,那么较真干啥嘛?民政局也要7号才上班……”
“那8号行吗?7号二哥的儿子肖杰结婚,我得去参加。”
“再说嘛,你又是医院又是婚礼的——我们一起……”
“算了,心意领了,还是顾好你自己的事吧——我的事我知道,就不烦劳你操心了啊。”我很冷静,不想她把话岔开,对她我是彻底失望的了,等的就是了断。“再问你一句,走之前我们是不是说定了回来就办手续的?”
“唉——是……”阿香一声叹息后点头承认了。
“那你自己说个准确日子吧。”我看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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