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根和屈毅,屈不屈一连交谈了五天,达成了共识。焦健陪在一旁听了五天,受益匪浅。
然而一群孩子一去不返。
屈不屈四处打电话寻查,最后电话那头说:都去了狼窝。
屈毅兴致大发:“咱们也去狼窝转转。早听说狼窝如何如何,却从来没见识过。今天正好狼王在,机遇难得。”
屈不屈对卫兵说:“拿上绘图用具,带足干粮和饮用水,给汽车加满油,马上出发。”
两个卫兵各驾一辆车驶向狼窝。
吉普车开到山尖村,立根引领着众人进了姥姥家。
大舅,大妗,二舅,二妗一家人忽见外甥带着几个官人到来,连忙迎出门。
立根看见舅舅妗妗步履瞒珊颤颤巍巍的样子,知道他们的来日不多了,只好耐心地安抚了一番。然后和屈毅,屈不屈,焦健,还有两个卫兵登程上路向狼窝开拔。
一行人赶到狼窝已是六天后的黎明。
屈国栋,屈国梁,屈飞歌,屈飞燕,曹玉龙,曹玉呈,曹玉祥,曹玉全以及一个加强营五百人和几百条狼和平共处,正玩耍得热火朝天。
几百条狼忽见狼王驾到,急忙匍匐在地,喉头不住地发出狺狺声。
屈毅和屈不屈,焦健,还有两个警卫惊愕的无以复加。
狼窝里顿时鸦雀无声,目光全都投向狼王曹立根。
立根走到三位老祖宗墓碑前,双膝跪地磕了四个头。身后几百人全部跟着磕过头。几百条狼匍匐着爬过来,嘴巴贴地。
立根回过身来对着众人和众狼巡视片刻,说:“孩子们,继续吧。”
几百个战士顿时欢呼雀跃,几百条狼也嗷嗷嗷嚎叫起来。
屈飞歌叫道:“狼王叔叔,您能不能给我们展露一招?让我们这些井底之蛙长长见识。”
狼王曹立根哈哈哈大笑道:“好闺女,既然你开了口,我就让你们开开眼。”
几百人正全神贯注听着狼王说话,眨眼间却不见了狼王的身影,四处巡视,依然找不到。
过了片刻,才看见狼王盘着腿从高空旋转着徐徐飘落下来。
狼王落地后,微笑着展开双掌,手里两只小燕子展翅飞去。
刹那间,绝谷里欢声雷动。
屈飞燕跑过来说:“狼王叔叔,您能不能带上我和我姐姐到高空看看?”
立根说:“你姐妹俩盘腿坐好,我送你俩到天上看看大世界。”
屈飞歌问:“狼王叔叔,四个人行不行?”
立根笑道:“你们要是不怕摔死,不妨试试。”
屈飞歌叫道:“玉龙哥,玉呈哥,咱们四个人豁出命赌一把。”
立根说:“你们四人面对面,手拉手,心要静,气要沉。好,开始了。”
四个人平地而起,徐徐上升,人体越来越小,消失在云端。立根在下面双手擎天,稳稳托住高空中的四人。
绝谷内几百人,几百条狼,屏住呼吸,定睛注视着高空。
过了足足三刻,漂浮在空中的四个人才徐徐飘落。
四个人刚刚落地,屈飞歌,屈飞燕两个女孩子兴奋的忘乎所以,二人紧紧搂住狼王的脖子。屈飞歌悄悄问:“狼叔叔,能不能教教我?”屈飞燕在另一旁耳语道:“狼王叔叔,我也想学学空中飞人。”
立根打趣道:“我的绝世武功只传儿媳妇。你俩乐意吗?”
两个女孩子霎时满面赤红,慢慢垂下头又微微点点头。
立根高兴的骂道:“他娘的,没想到无意中捡了两个儿媳妇,真乃天意。就这么订啦。”
屈毅,屈不屈问道:“你们订了什么啦?”
曹立根悄悄说道:“你俩的女儿和我儿子定亲了。”继而哈哈哈大笑不止。
屈不屈笑骂道;‘’这回你可逮了大便宜。我不同意。‘’
众人在狼窝与狼共舞了半个月,然后登程回返,途径小雨山庄,立根和焦健下了车。
屈毅和屈不屈带领几百人回到了克坪县。
立根和焦健过了龙涎溪,穿过山庄弯弯曲曲的狭窄小路,进了庄园。
偌大的庄园失去了昔日的朝气和热闹,显得格外空旷冷清凄凉,连叽叽喳喳的麻雀也懒得觅食叫唤。
立根喊一声:“段叔叔。”
厅房里走出段叔叔的儿子,说:“少爷,我爹病卧在炕,怕是撑不了几天啦。”
立根吃惊道:“带我去看看。花儿的表哥表姐哪去啦?”
:“自从曹庄主去世后不久,他们也搬走了。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立根来到段某病床前,见段某已是奄奄一息。
立根气的忍无可忍,责问段某的儿子:“你已是快三十岁的人啦,家里不缺钱不缺粮,你怎么不找个媳妇成个家?你爹病卧在床,四邻八舍咋就没有一个人过来招呼?焦健,你去把小雨山庄主事的叫来。他娘的,小雨山庄的人连一点人情味都没了。”
焦健出去一个时辰后才带着一个人进来。
立根见来者五十岁上下,吃的油头滑脑,嘴唇留着八字胡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立根恶狠狠地盯着来者问:“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弓着腰低着头说:“知道,您是曹大人。”
:“知道就好。你听清楚了:马上派人抬一口好棺材来,再派人找一块墓地,另外再找一些人来帮忙。能办好吗?”
那人连连点头:“曹大人,能办好。我这就去办。”
立根对焦健说:“你先去看看庄园里还有没有马?”
段某的儿子说:“马厩里还有三匹马,两条小毛驴。”
立根说:“焦健,你骑上马去平顺县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县长,让他多带些人火速赶来。”
焦健骑马走后。立根对段某的儿子说:“你把粮库银库的钥匙给我。”
段某的儿子吞吞吐吐嘟囔道:“银库的银子都被花儿的表哥偷完了,粮库的粮食也被他们倒卖的差不多了。”
狼王曹立根面对现状,无奈地叹息不已。
两个时辰后,平顺县县政府一班人全部赶了来,进了门见到曹大人脸色阴的可怕。
焦健说道:“人都快死了。你们该知道做什么吧?还用曹大人吩咐。”
立根出了厅房,上了房顶,盯着每一个前来帮忙的人。过了一会儿,终于看见山庄里来了几个老熟人。
消息很快传到府城,娇娇,艳艳,莹莹,花儿飞速赶了来,看见立根端坐房顶一动不动。棺材已经抬到了院子里,正准备出葬。几个人上了房顶陪在立根身旁。
立根跟花儿和莹莹说:“前来帮忙的老熟人你俩记住,等完事后,你俩把他们请来。你俩去郑秀才家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再到学校看看。”
花儿和莹莹去而复返。花儿说:“哥,郑秀才屋子里空空荡荡,徒有四壁。”莹莹说:“学校已经荡然无存。全盖成了民房。”
段某出殡后的当天,秦明,扬威,毕不空,阿彪,阿豹等人全都赶了来。
立根下了房顶,阴沉沉地说道:“毕不空听令:立马把花儿的表哥捉拿归案。扬威叔叔,立马派人安装电话,我以后就在这儿办公。阿彪,阿豹,你俩去平顺县城探查探查,看看有没有贩卖吸食鸦片的。秦明,明天你就在这个院子里坐堂办案,先从小雨山庄的那个庄主查起。县政府,乡政府也逃脱不了罪责。你们吃饭问题,你们想办法解决。”
立根带着娇娇,艳艳,莹莹,花儿住在了郑秀才的宅院里。
第二天,花儿和莹莹把老住户一一请了来。立根热情的接待着每一个父老乡亲。娇娇和艳艳早把桌椅板凳全都搬到了院子里,烧了满满一大锅开水,急急忙忙端茶递水。
然后,准备好笔墨纸张,准备记录。
立根说:“各位伯伯叔叔,大婶大嫂,自从我爹爹去世后,我天天忙得顾不上过来看看。前几天路过小雨山庄,我回到了家才发现我段叔叔已经奄奄一息,却不见一个人前来过问。我就想不明白了,我爹在世时,邻里街坊常来常往,一家有事,户户帮忙。现在是怎么啦?连一点人情世故也不讲了。我今天请大家过来,就是问问这是为什么?宋老爹,你先说说这是为什么,难道我得罪了大家。”
宋老爹挺了挺腰板说:“今天你曹大人亲自来了,,我就敢说说实情啦。小雨山庄的现任庄主,是个外来户,姓秦。他的大舅哥是县城警局局长。他仗着局长的势力横行霸道,在村庄里纠集了一伙打手挨家挨户收钱,收取的钱财却买了料面。花儿的两个表哥就是被他骗得吃上了料面,把你家的金银细软偷得尽光,后来又偷偷倒卖粮食,再后来的把两个妹妹也换成了钱买了料面。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气在心里。说实话,我们这些老住户连你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都以为你高高在上了,看不起我们这些乡巴佬啦。”
立根问:“你们怎么不去县政府告状?”
郑家大婶接道:“他们都穿着一条裤子,一个鼻孔出气。乡政府那帮人就常来姓秦的家大吃大喝。”
莹莹问:“原来的学堂怎么全变成了住房?那可是我爹爹在世时自己花钱盖的。”
王老哥说道:“这事你们得问问现任庄主。他一人遮天,没有他不敢干得。”
立根问道:“你们说的这些敢签字画押吗?敢当堂对证吗?”
宋老爹拍拍胸脯说:“有你撑腰壮胆,我们还怕谁?我们这些在场的全都签字画押。”
艳艳把记录好的纸张和印泥摆放在桌边。在场的人依次按手印。
立根对娇娇说:“你骑马通知方敏,让他亲自率领二百人立马逮捕县城警局的全部人员,再全部给我带到小雨山庄。”
此时,干爹干娘,白日白天,桃子小草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干娘急急问道:“孩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干爹干娘,你们来的正好。白日哥白天哥,桃子姐小草姐,你们和花儿莹莹把守住村口,凡是外逃者一律封堵住,不许一人逃离。干爹干娘,跟我走。”
立根和干爹干娘进了自家的院子,看见秦明还在审讯那个姓秦的。上前对秦明说:“你记录,我审讯。”
立根目中冒着怒火,大喝道:“把平顺县的县长带上来。”
平顺县的县长当即主动跪在了桌子前。
立根恶狠狠的说道:“你自己说吧。你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恶事你自己最清楚,如敢说一句假话。我把你全家拖到山上喂狼。”
结果县长一开口吐出来一大串,在场的人无不惊愕。
立根怒骂道:“县政府的原班人员一律关进大牢。他们的财产全部查抄没收。干爹,你去调集人马,按照名单把那些毒品贩子,全部抓捕归案。”
立根叮嘱罢,满腔怒火难以压抑,提留住现任县长和姓秦的的头发,一声历啸,腾空而起,直向山头上飞去。当真是拿二人喂狼去了。<!----><!--推荐模块-->书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