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从北京回来后,我一直感到他好像有了“心事”。都不像以前那样缠着我要东要西了而是回家就“乖巧”地看电视,特别是我俩都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好像更懂事儿······
眼看着就要到八月十五了,大卫去欧洲也近半个月了,在厨房里我随意一瞥那个熟悉的身影被我逮了个正着,我装着没有看到。不一会儿儿子惊叫道:“妈妈,爸爸回来了!”
大卫走进门,儿子好久没有见到他好像比以前热情了许多,主动扑到了大卫的眼前。并喊道“爸爸,爸爸”!
“哎,儿子”大卫一边放下行李,一边拍了拍抱着他大腿的儿子。
他主动地抱了抱我,比以前多了几分缠绵。“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他松开我笑了笑。晚饭很简单,儿子早早地睡了而他一直在外间看电视。收拾完行李我也困了,看到他毫无睡意我自己吃了哮喘的药就靠在床上等药劲起作用了就慢慢睡去。
他关了电视说:“我一点睡意没有,也许是有时差的关系吧!”
“哦“,我应承着脑子已经不想再转了,因为我如果现在不睡去下半夜又要瞪着眼睛看天了。我只有着几个小时可以维持我一天的精力,它对我而言太珍贵了。我迷迷糊糊感到他搂着我似乎是在哄我睡觉。这一夜转瞬即逝睁眼竟然天亮了,难得的好睡,我伸了个懒腰。
儿子和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我身边了?我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已经七点多了!真可怕我竟然睡了9个多小时。这是我患上哮喘以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好。
我翻腾着回忆,到底最近发生了什么,让这对父子都变得奇奇怪的。白天戚姐只看到“忙得晕头转向”的他,晚上我就看到“酩酊大醉”的他。到底会有什么玄机让他在被潜移默化?
难道是八月离婚的事情让他忌惮?我马上否了自己的重要性!
“不对”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存在。
是开春在北宅吃樱桃的时候是周工跟大卫说什么了?不会吧,大卫最讨厌的就是”后宫干政“。如果是的话按照他的秉性一定会拿出他那句经典的话:”以后我们单位的事儿,你悄悄的。(就是管住嘴,少废话)“
开春儿,崂山北宅的樱桃熟了。他同事邀请他厂里的总工老周和正、副厂长的爱人及孩子一起到她家里吃个农家宴,这次去北宅是我结婚以来第一次单独和他的同事聚会,没有任何的准备甚至说目的,就是纯玩、纯乐、纯哄孩子。但在吃饭时我和周工不自觉地就聊起了我所见到的种种。
那年,他刚刚接任厂长时,单位里工人反映伙食不好,对伙房里的管理提出了尖锐的意见。由于和利益方的整改,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仅凭着意气用事和一腔热血,对于一个既没有业绩又威望的大卫来说势必感到困难重重和势单力孤。
“周工,您是值得尊重的老领导了,如果我家大卫在工作中有过分的地方您一定要帮他指出来,如果我家大卫要在工作中坚持原则还要劳烦您要多支持多鼓励!”
因为我太知道在权力和利益的周边“拉帮结派”都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自古至今都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只要有人帮衬应和就会省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有句俗话: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
大卫书生气很重,毕竟是从农村考出来的,既单纯又执着还不懂人心叵测。要想和利益集团斗争他的确很稚嫩。
不想了,吃过早饭我一直也没想出个”子丑寅卯“:非奸即盗的献殷勤-----没事吧?或许是要到八月十五了又要回家“装”恩爱夫妻,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