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血朝舞白了皇帝一眼,他什么意思,看不起废材啊!
子言皇帝不敢惹怒凤朝舞,连忙解释,“不是的,是他人在东煌神殿,还是少殿主,你见他难如登天,而且婚书还在他人手里呢!”
“我去,要不要这样啊!”血朝舞小声吐槽,弄来弄去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结果未婚夫不是君畅轻。
“那我还是要黄金吧!这婚暂时不退了!”血朝舞提了提手中的药箱,挑眉看向皇帝。
子言皇帝不得不屈服,毕竟自己儿子的命捏在她手里呢!
“可以可以,一分不少给你,快看看我儿怎么样了!”
血朝舞满意的点头,这才给半死不活的君畅轻看病去。
当个君畅轻把起脉来的时候,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子言皇帝紧张兮兮的问,“怎么样?”
“他怎么多种了一种毒啊?”血朝舞收回手道。
“中毒?两种?”子言皇帝不可置信。
“不要那么大惊小怪的,不就两种毒吗?又不是不给他解!”
血朝舞一脸风轻云淡。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这就是震惊,你好好解毒,缺什么和他说,朕去去就来!”子言皇帝解释完就走人了。
一旁的太监讪讪的笑了一下。
血朝舞直接忽视,从药箱里找出银针给君畅轻扎下去,还拿出一颗解毒丹给他服下。
太监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丹药在子渊国太难见了,看到血朝舞毫不犹豫给君畅轻吃掉,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血朝舞当然不会把这像糖一样的东西放在心上,她的符纸里面堆了一大堆。
趁着这档空闲的时间,联系起来几日不联系的血锡。
“怎么,到了没?”
“没,没到!”血锡巴结的道。
“什么?从皇宫到雪阳宗不就十个时辰的事情,最迟也就一天左右,你两天都没到,要你何用?”血朝舞淡淡的吐言。
血锡已经听出了她极其不满,立刻丢掉手中的食物,身子一晃就消失在送行人的眼前。
送行人只能追上去。
“主人,我错了,我不该贪吃,你就放了我这一次,我下一次绝对不吃独食了!”血锡低声下气的认错。
血朝舞只觉得脑壳疼啊!为什么她会摊上这样不知品种的兽啊!
“你滚吧!不要再回来了,事情没办完不要联系我,不然你就洗好你那一身皮,我刚想起了一种炸兽毒!”血朝舞皮笑肉不笑的道。
远在雪阳宗的血锡脊背一阵寒凉,“主人,我一定完成任务!”
血朝舞懒得和它浪费唇舌,直接切断了和它的联系。
皇帝阴沉着脸走进来。
“我退婚的人叫啥?”血朝舞无视了了皇帝的脸色,开口问。
“帝玉清!”子言皇帝深吸了几口气才开口道。
“怎么听起来特别娘气呢!”血朝舞小声嘀咕!
子言皇帝听了“噗”的笑了出来,“你也太不怕死了,当年他还比朕威风呢!”
“本来就是!”血朝舞理所当然的道。完全不知道,远在那边神殿的人,记恨上她了!!
“对了,畅轻怎么样了?”子言皇帝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