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血朝舞不耐烦的打断了李太医的话,轻笑道:“李太医,我是怕你疼到叫出来,为了避免吓到我,只好委屈一下你咯!”
“才不会叫呢!”李太医不屑的撇了撇嘴,恨恨的盯着凤朝舞手中的刀。
“这可是李太医自己说的哈,一会你叫了,我便抽你一次!”血朝舞美眸中划过一道精光,用白色的布包着口鼻,就拿起一旁和李太医手臂相似的的手,抬起手术刀划去李太医肩膀上碍事的袖子,优雅的不得了,随后又把李太医的肩膀和手接上去,用手术刀把外面的肉割掉。
李太医就这样硬生生的熬着这种刮肉之苦,额头上的冷汗暴流,李太医想晕,可脑海却异常清醒。
……
五个小时过去了,血朝舞拿出一块肥皂洗着手。
李太医全是已经湿透了,眼底的的痛苦被一抹喜悦取代,他感受到自己接回去的手有知觉了,但是他能表现出来,阴沉着脸,看着血朝舞的侧脸。
血朝舞勾了勾唇,显然已经把李太医眼底的变换收入眼中,漫不经心的道:“李太医似乎不满意啊,要不再接一次?”
“不,不要!”李太医冷冷的瞪了凤朝舞一眼,虚弱的脸微微扭曲,另一只手隐藏在袖子里,不断的收紧,指甲插进手掌里,他都感觉不到一点儿疼。
“哦!”血朝舞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将一碗淡墨色的水交给一旁的暗卫,指了指李太医,“把药喝了,不怕死就别喝,省的浪费!”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而宫殿上的人用震惊的眼神目送走了凤朝舞。
李太医纠结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喝了下去,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子言皇帝不敢动李太医,只好找个人守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大殿。
血朝舞回到自己的院子,洗了澡就睡觉。
第二天,血朝舞就启动了李太医脑子里的控智符,昨天喝的那碗“药”就是控智符化灰的水。
血朝舞陪奶奶吃了早饭,就去听岚院看看那帮人的表现。
一个都没动,只有洛恒一个人在完成。
“你看他,就像一个傻子一样,真的以为她会给吗?”一个男人不屑的吐槽。
“那不是吗?我们本来就会武功,还需要跑步,笑话,简直是侮辱了我们。”
“对啊……”
“是吗?”血朝舞戏谑一笑的问道。
“是啊,要不是她出的钱多,老子早就不跟她呢!”一个男人嗤笑道。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机械的转过头。
“你们这谁是老大。”血朝舞冷冷的盯着那个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是冷的渗人。
洛恒对凤朝舞行了一礼就接着去跑步。
一个脸上有疤的肌肉男人走出来,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凤朝舞,“我就是。”
“很好,公主府的钱向来不好赚,看看你的本事?要是你打不过本郡主的话,就麻溜的给本郡主去跑,今天补上昨天的,不然就别吃饭。”血朝舞收起玩世不恭的笑,面无表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