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云溪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康伯跟母亲有一定的关系。
云溪体贴的上前,眼中闪烁着情真意切的关怀
“康伯,您别难受了,您和前圣女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没事,我是前圣女雪萍的侍卫,我叫雪康,大家都叫我康伯,我是从下看着她长大,那个孩子是一个十分善良十分优秀的孩子,可是没想到就这么突然消失了。”
云溪发现康伯的眼睛都红润了,他一定很担心母亲。
“康伯,现任的圣女就是皇后,我听说她是前任圣女的妹妹,两个人一个叫雪萍,一个叫雪芙,她们不是出自雷族吗,为什么不姓雷?”
“雷族的族人不都姓雷,其他的两个家族也是如此。”
康伯朝着云溪耐心的解释道。
“可是当年前圣女突然消失之后就每人找过吗?如果雷族倾全族之力查找,一定会找到一些线索的,可是据我所知当时雷族的人并没有倾尽全力查找,这是为什么?”
说道这个康伯一脸的愤怒,“那是因为当时族长听信了一个道士的话,道士说雪萍小姐是不祥之身,会为族中带来灾难,所以族长才下令不许寻找雪萍的下落,如果当年族长能够派人找一下的话,说不定雪萍小姐早就回来了。”
“又是他?”
云溪咬牙切齿的说道,周身的气息变得凌厉起来,不用说这个道士肯定是无崖子,除了他没有别人。
原来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害母亲了,真是该死。
云溪周身强大的气息令康伯后退了几步,康伯有些忌惮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这个姑娘别看年纪轻轻的内力却如此的高深,当真是真人不露相。
这个时候又来了五个人,这五个人差不多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样子看起来很清澈,有一种肃杀的气息。
这五个人看到云溪的反应也是如此,充满了好奇与警惕。
云溪沉浸在愤怒中,冷气不断的外冒,弄得康伯等人不住的打哆嗦。
君子凌一出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顿时急了。
“康伯这是怎么回事?”
没办法康伯只好将两人的对话给君子凌重复了一遍。
君子凌听了之后就明白云溪为什么会这样了,“溪儿,你一定会抓到那个道士为你娘报仇的。”
云溪双目通红,朝着君子凌大喊,“背后之人岂止一个无崖子?”
君子凌一脸的愧疚,很快云溪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不起。”
君子凌不在意的笑了笑,“溪儿,这个给你,这里有一份禁地的地图,还有一份圣女大会的流程,我想你应该会用得到。”
“谢谢。”
云溪接过了地图和书,道了声谢。
“溪儿?公子难道这就是您心心念念的云溪姑娘?”
凌一惊讶的问道,凌一到凌五全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君子凌。
“咳咳。”君子凌面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云溪。
可是云溪此时已经沉浸在地图之中了,完全没有发现其他的异样的眼光。
“云溪姑娘,您请坐。”
这时康伯搬了一把椅子过来,云溪一看是康伯搬过来的,立刻站了起来。
“康伯,谢谢,还是您坐吧。”
康伯不仅没坐,反而跪了下来。
“这位姑娘,您是不是雪萍小姐的孩子?”
云溪被康伯这个举动给吓到了,“是,我母亲是雪萍,您先起来。”
云溪话落,康伯老泪纵横,他不顾云溪的阻拦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眼看着康伯要磕第二个,云溪急忙运用内力将康伯拖了起来。
云溪严肃的看着康伯,“康伯,您是看着母亲长大的,那就是长辈,我怎么能让您磕头呢,您不是折煞我了吗?”
康伯被云溪的内力托起,一脸的震惊,一脸的骄傲,雪萍小姐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
“康伯,是太高兴了,自从康伯被赶出雷族之后就一直在寻找前圣女,如今看到你,自然高兴。”
君子凌在一旁解释道。
云溪知道君子凌是怕自己生气,才解释的,不过她倒是没有生气。
“康伯我刚才感觉到您的内力全无似乎被封住了,您的内力是怎么被封住的,还有您是怎么被赶出雷族的?”
“小小姐,这就说来话长了,当时族长下令不许寻找雪萍小姐,可是我不相信雪萍小姐是不祥之身,所以就私下寻找,可是没想到被雪芙小姐发现了,然后”
康伯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
“然后族长就封了你的内力,将你赶出了雷族?”
“是。”
云溪再一次将仇恨的目光看向君子凌,君子凌顿时有些无辜,可是谁叫这一切都是母后所为呢?
“有没有纸笔?”云溪突然问道。
“有,凌五这就去拿,云溪小姐请您先等一下。”
凌五像是风一般跑了出去,紧接着又像是风一样跑了回来,回来的时候带着笔墨。
云溪接过笔墨开始奋笔疾书,凌五就在一旁研磨。
凌一到凌四暗骂凌五马屁精。
凌五全然不在意他们的眼神,一副得意的样子。
很快云溪就写完了,“康伯,这里有一套心法,你照着上面的心法练早晚各一次,不出十天你的内力就会恢复了。”
康伯颤颤巍巍的接过了心法,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云溪,他有生之年还能恢复内力?
就连君子凌也有些不敢相信。
“溪儿,你现在会很多功法?”
“我又拜了一位云师傅,就是卓文和卓武的师傅,他教了我很多,现在武林各大门派的心法我差不多都知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凌一到凌五齐齐的摇头,没有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心脏有点承受不了。
云溪早就注意到这个五个人了,只是没有时间顾得上问,“这几位是?”
“这几位是我最信任的手下,他们自小就已经跟着我了?”
自小跟着?云溪有些疑惑的看向君子凌。
君子凌连忙解释,“这几个人是父皇从小给我培养的人,直到我十八岁的时候才出现在我身边,故而母后并不知道这几个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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