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劲衫的举动可把无忌给气坏了,“小姐,那个老匹夫这不是乘人之危吗,反正这是云天门的镖,我去帮帮他们。”
“再等等,趁着这个机会看看云天门的实力,你看一下那个领头的人是谁?”
无忌看了一眼,说道,“是陆达,他是无心的手下,他的实力在云天门也算的上是高手,不过他应该不是北劲衫的对手,要知道北劲衫可是一宗之主,他的实力可是很高的。”
“我看的不是实力如何,我看的是脑子,你觉得陆达这一次能不能保护好这一趟镖。”
她不信无心和无愁看不出来北劲衫的意图,既然两个人选择陆达来护镖,就说明一定有他们的用意。
“以陆达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北劲衫的对手,如果他和烈鼎峰联起手来倒是有可能打败北劲衫。”
陆达看到北劲衫出手之后,快速的解决了眼前的敌人,他飞身一跃护在了烈鼎峰的前面。
“北宗主乘人之危,传出去恐怕对你的名声有损。”
有了陆达的帮助,烈鼎峰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愤怒的盯着北劲衫,“北劲衫,我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的卑鄙,为了一把宝剑竟然想要杀人夺物。”
之前北劲衫做的虽然过分,但是还不到杀人的地步,烈鼎峰现在十分的后悔,昨天心儿就已经提醒他了,是他太自信了,他完全没想到北劲衫会不顾脸面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
眼看着胜利在望,北劲衫也不再隐瞒了,“烈鼎峰,我今天杀你们不光是为了螺旋剑还是为了彤彤,本来我没想杀你们,我只是想要螺旋剑,可是要怪就怪你的女儿,是她勾引耀天,为了彤彤将来的幸福我只好痛下杀手了。”
北劲衫说的大义凌然,好像他这么做是对的一样。
烈如心也趁着空隙来到了烈鼎峰的身边,她用剑指着北劲衫。
“北劲衫,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勾引耀天,是他发现你想对我弟弟不利,前来告诉我小心你的,你不要在这里狡辩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烈如心早就对北劲衫这张让人憎恶的表情忍无可忍了,如今听到北劲衫颠倒黑白这就更加不能让人容忍了。
北劲衫的脸色一变,趁着众人不防,朝着烈如心刺了过去。
烈如心哪里是北劲衫的对手,她一时躲闪不及刚好被北劲衫刺中了肩膀,鲜血不断的涌出,瞬间就染湿了烈如心的衣襟。
“心儿。”
“姐姐。”
烈鼎峰和烈如风立刻将烈如心护住了。
北劲衫故意刺伤烈如心,为的就是现在。
他朝着烈鼎峰的后背袭去,烈鼎峰一心在烈如心的伤口处,完全忽视了后背,这下给了北劲衫可乘之机。
北劲衫露出得意的笑容,可是很快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为陆达出手了,陆达朝着北劲衫腋下猛地一刺,北劲衫不得已只好缩回了剑,开始抵挡陆达的袭击。
“云天门众人保护好烈家人。”
陆达一声令下,云天门的人将烈鼎峰等人团团围住,护在中间。
北劲衫一看失去了最好的机会,眼神淬了毒一般瞪向陆达,同时对陆达又有着深深的忌惮。
他刚才袭击自己的腋下,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气门在腋下,是巧合还是?
“你叫什么名字?”
“陆达,云天门的一个小小的队长。”陆达镇定的回答,一点都没有惧意。
陆达,北劲衫一直在脑海中搜集这关于陆达的资料,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陆达这么个人。
“陆达,这是我和烈火门的私人恩怨,你带着你的人最好离开。”
“北宗主这个在下恐怕做不到,云天门接了烈火门的镖,就要将镖保护好,段段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
陆达从容不迫的回答,不骄不躁,但是眼神有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在暗处观看的云溪,点了点头,这个陆达倒是个人才,遇事从容不迫。
不过这个陆达似乎和北劲衫有某种关系,刚才她没有错过北劲衫眼中的震惊,一定是陆达做了什么才让他震惊的。
“烈火门出了多少钱,老夫出双倍的价钱。”
北劲衫自信的说道,在他的眼里,云天门之所以保护烈火门,完全是因为钱,只要是钱就好办了。
陆达最角浮现一抹讥诮,“北宗主,不好意思,云天门的镖一旦接了,绝对不会半途而废,况且我想北宗主是不会放过我们的,除非北宗主想要江湖上骂你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被戳穿了心思,北劲衫也不再跟陆达客气了,“既然这样,是你自己找死,休要怪老夫无情。”
“听我命令,杀了云天门和烈火门的人。”北劲衫朝着自己的人下令道。
陆达也在同一时间下令,“布阵,保护烈火门。”
陆达一声令下,云天门的人开始布阵。
八卦连环阵。
北劲衫暗自心惊,这个陆达是什么人,怎么会江湖上失传的八卦连环镇?
眼看着烈火门的被团团的保护起来,他带来的人损伤殆尽,他紧忙让自己带来的人先退下,双方成了对峙的状态。
不光是北劲衫心惊,就连烈鼎峰也很震惊,云天门一个小小的领队居然会传说中的八卦连环阵,那么他们的门主无双公子实力该有多强啊。
烈门主心中感慨万千,心中十分的庆幸,幸亏他们选择了让云天门来护镖,要不然指不定今天他们就折在这儿了。
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几个回合下来烈鼎峰也看出了云天门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门派,不光团结,而且有勇有谋,随便拉出来一个在江湖上都有立足之地,这样的门派想不壮大都不行。
烈门主不着痕迹的看向烈如风,要是如风能够和这个无双公子学习的话,说不定会改掉他那些坏习惯,等到他百年之后也不用担心烈火门的将来了。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八卦连环阵?”北劲衫看似是在质问陆达,眼中的尽失贪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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