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点都没错。
谢丁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转过头,“你给小爷,把事给说清楚。”
“哎哟。”
付美娇藏着掖着,死都不肯把这钱给交出来,更别说自己会承认这钱在她身上了,“这钱,明明就是这个小贱人自个收的,我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后妈,这钱,我拿着肯定不明不白,我怎么敢拿,再说了,迟欢这丫头也怪可怜的,拿了这钱,不敢说,我这个做妈的懂,谁没犯过什么错嘛。”
呵呵……
“我可怜?”
迟欢冷笑道,“我犯了什么错?你有证据吗?能证明,我犯了过错吗?”
没证据。
平白无故,诬陷人。
这长眼睛的人,都看的清楚这里面的名堂。
“证据……”
付美娇心虚,“我要什么证据,我就是看见你偷偷拿了这钱,还顺便,拿了谢家的那笔礼金钱。”
那天看见的?
“这么说。”
迟欢挺起小胸胸,“谢家的那笔礼金钱,一开始是在你那里了?然后你编着慌,怂恿着村里的人跟谢丁一起进县城里面来,贼喊抓贼了?”
“你瞎说!”
在人群里最后一排,最后一个的付冉月看不下去了,“我妈好心带着人上县城里面来找你,你就这么泼脏水,说她,欢妹妹,你摸着良心,我妈平日里对你一直都很好,这不是大伙都在说谢家礼金的事,要不是这样,我妈也不会带着人上来,找你问这事。”
问事。
还带着一票子的人。
当她是傻子吗?看不出来是找茬的来了吗?
行。
“问件事。”
迟欢小眼睛微微地一眯,“带了几十个人进县城里面来,这里是县城,不是村里,再说了,谢家礼金,给了多少礼金?”
谢家到底给了多少。
没人知道。
除了站在那里脸色有点苍白的付美娇外。
只有当事人,谢丁知道,他这会也开始怀疑起来了,“不多,就五千五。”
五千五。
还不多,这笔钱放到村里都能买上好多的小猪仔了。
而且……
迟欢笑了,“你说我带了五千五的钱,进县城里面,我藏哪里啊?”
迟欢说着故意摸了摸自己腰间的一个鼓鼓的大方巾,付美娇眼睛尖,一下子就瞧见了,她大声道,“小贱人,还敢藏钱,藏在哪里种地方,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
她怎么不知廉耻了?
迟欢把腰间的鼓鼓的大方巾,放在地上,然后打开,一堆的草纸。看着村里的人,一个个都朝向了付美娇,她这会脸上挂不住面子了,怎么可能,那块大方巾,她之前明明就看见了,那个小贱人就是往里面藏钱了。
“这……”
付美娇哑口莫辩。
“妈。”
付冉月走向前,挽起付美娇的手,“你别急,这事,可能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付冉月没想到现在的这个迟欢嘴巴会这么的厉害。
她只能先把这事给稳下来。
然后再找机会出手。
“什么误会?”。
迟欢知道付冉月的手段,她上辈子就是喜欢做这种中介人,处理事,还处理的顺手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