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跟她那个,真要是忍不住做了不该做的,可就真对不起詹飞了,现在我是怕胡蕊情急之下走极端,所以先稳住她,等倒出功夫了,还是想找詹飞谈一谈,让他把胡蕊招回去,老悬在我这算怎么回事。
胡蕊竟然一屁股躺在陪护床上,侧着身子,婀娜的曲线大方的站在我眼前,指了指剩余的空闲说道,“喏,你躺下完全没问题啊。我瘦,一点空隙就可以塞下。”
“咱要点脸,行吗?当着王珂的面呢,你想搞什么。”
我一下就想起在学院操场的事了,吓得脚底都出冷汗,这妮子古灵精怪,鬼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半夜真要是想了,当着王珂的面搞事情,那我......肯定也忍不了,这特么要是被王珂偷瞄了,哎呀,太肮脏了。
夜幕笼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胡蕊涌在我腋下,像乖顺的猫咪喃喃的合上了眼。
王珂沉沉睡下,轻微的呼噜声让我悬着的心好受了些。
胡蕊胸前的柔软一直伏在我身上,入鼻的幽香更是搅的我难以入眠,身上冷不丁压一个美人,任谁都无法视而不见。
静谧中,我挪了挪胳膊,搂住她的腰背,那盈盈一握的玲珑身姿确实很诱人,虽然她只有十七岁,但已经有一丝超出同龄的熟韵萦绕,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把手放在了她身上。
嘿嘿,表面的义正言辞其实都无法掩饰内心对激情和妙曼的向往,干柴烈火之间的摩擦怎能没有火花?
恩,我承认自己口是心非,此刻起码从生理上对胡蕊已经有了一点青睐,她确实很美。
其实我就本着偷一点是点的态度想过过瘾,并不敢真碰她,却不想,我的手刚触下,她就醒了。
直勾勾的盯着我,最后直接就扑了上来,二话没说,狠狠的吻我。
我有点抗拒,但最后还是沉沦了。
迎接着她火热的吻,我抱住她。那一刻,只感觉浑身的热量都在凝聚,一股脑往那里蹿,只有它可以迫发出属于男人最强力的声响。
我还惦念和詹飞的情义,所以......其实男人做出这种抉择也不易,最难以逾越的诱惑就是女人,特别是上赶着的那种,纵是心里有万个拒绝,也可能绷不到最后,导致剧情反转。
“别,别......”
我攥住她的手,迅速抽身,最后索性站到了床边。
胡蕊已经收不住了,最后半跪起身,再次要扑过来,我将她直接按下,认真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们不能过界。”
丢下话我就出了病房,奔到走廊尽头,点了颗烟,狠狠嘬了几口。
但在这时,我听到楼梯口有悉悉索索的声响,忍不住凑了过去,竟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手里抱着一个婴儿着急往下走,楼道里有个衣冠不整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旅行包,“快,装进去。”
呼。
当时整个走廊里空无一人,我开始也有点犹豫,这很可能是医院妇产科病房里偷孩子的,之前倒也听说过这种事,总觉得不太真实,可没想到竟被我亲眼撞见。
现在正是二胎政策后的生产高发期,各大医院的妇产科都人满为患,甚至很多产妇只能在走廊里住院,人来人往的特别乱,如果被不法之徒的盯上,想偷个孩子也不是多难得事。
婴儿睡的很踏实,眼看被中年男子装进了旅行包,”走,快走,后门有人接应。“看到这里,我料定这就是倒卖孩子的团伙,一旦让他们把婴儿转移出去可就麻烦了。
眼看他们就要逃离,我鼓起勇气就冲了上去,”站住!“俩人先是一愣,男子随即将旅行包丢给妇人,急斥道,”快走,我拖住他。“转而,中年男子回身便扑向了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闪着寒芒的匕首,刀刃异常锋利,这种时候他的眼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刺倒我,逃之夭夭。ct更d新!最z快-*上酷w=匠m`网0`s
他们很清楚一旦被抓住的后果,富贵险中求,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已没了回头的余地。
这么近的距离,十几公分的刀刃相当犀利,而且男子身处低位,专刺我的腿部,他气力很大,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让我一时难以逾越,眼看着妇人提着旅行包消失在了黑洞洞的楼道里。
”抢孩子啦,来人啊,来人啊。“如果这么硬打,我肯定吃亏,索性便急声喊了起来,一嗓子下去,男子就慌神了,忙不迭的哗啦了两刀,翻身就往下跑。
这时楼梯上面探出两个脑袋,急切的喊道,”孩子,我们的孩子,抓住小偷!“婴儿的家人已经找过来了,我这一嗓子还是管用的,只要第一时间联系到医院的安保部门,封锁医院各出口,肯定就能抓住他们。
中年男子根本顾不得跟我纠缠,下到一楼就奔向病房楼的西侧门了,但追他是没用的,关键是找到提着婴儿的妇人,如果找不到孩子,就算把中年男子抓进警局,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参与了偷孩子事件。
婴儿家属已经第一时间报了警,进而联系了医院安保队,很快,全院都有了响应,南、东、西三个大门全部戒备,进入封闭状态。
住院病房附近肯定有接应的车辆,妇人也许已经带着孩子藏进了车里,然后伺机而动。也许因过度紧张,没敢接近同伙,带着孩子藏匿在其它角落了。
这家二级甲等医院腹地百余亩,林林总总的建筑群也有七八栋,想在黑夜中搜寻到目标并不容易。
我沿着住院病房外的蜿蜒小路,仔细观察着路两边停的满满当当的车辆,只要哪辆有异动,我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就在我路过一辆咖色的五菱宏光时,突然听到一声婴儿的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