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余的两个绑匪被按时爆破墙壁进入的外援部队几枪爆头。
外援部队按计划里应外合的计划破墙而入,此处的危机除了门口处安放的定时炸弹仍需要调遣相关专家解决,已无其他暴力份子的威胁。
其他区域也同时响起了激烈的枪击声,看样子已经取得了突破,残留的绑匪正在试图做着无谓的反抗。
“最新报道,尽管这群恐怖分子十分凶悍残忍,但终因寡不敌众,先后被突袭的警方当场击毙……整个突袭行动持续了不到十五分钟,目前只剩下一些零星的武装势力仍在做着无谓的反抗……参加营救任务的特种部队行动小组在营救中表现出高超的职业技能和专业水准,目前正在紧急营救剩余人质中……”
由于外面一些重要区域为了保护重要人质的人身安全,在故意与恐怖分子谈判拖延时间的同时,悄悄地在通风管道以及中央空调内注入了一种催眠气体将近一小时。只不过由于放映厅相对封闭,又是一个独立的循环系统,所以里面的人所受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被解救的人群开始有条不紊地在警方的带领和指挥下,心有余悸,两腿发软地朝着指定方向前进。
一直坚持在座位底下挺尸的潘伊怜也被武凇顺手捞了出来,走起路来像是在打飘。
除去了最开始的那股兴奋之后,不知是不是由于刚才兴奋过度,肾上腺素瞬间飙得过猛,以至于落下了某些后遗症。
若是现在再叫她做上一遍,恐怕也会犹豫的吧……
“趴下!”
不远处突兀响起了一声巨响,随即而来的是一股猛烈地冲击波冲了过来,四周的玻璃全都被震碎。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快的让她一点都来不及反应!
眼前瞬间黑了一瞬,随即意识又极快地重新回到她的大脑里,她这才发现自己被重重地压在地面上,后脑勺火辣辣地疼,而那个男人正在上面用血肉之躯为她抵挡着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四处飞溅的碎块玻璃。
一股血锈味道,霎时间漾满了四周的空气。
***
赛尔杜度夫商业中心外。
数辆闪着警示灯的救护车正在不停地朝外拉着受伤的人员。
身穿白大褂,面带口罩的医护人员也在现场紧急进行着各种急救。
“请与伤亡无关的人员尽快撤离现场!不要无故逗留以免加大现场人员的工作量!”一位目光不善的戴着口罩的医生皱着眉,看着坚持要留下来观察武凇伤势的潘伊怜,“你是他什么人?”
“这个……”她一时词穷,刚想费力地解释一番,却听见躺在担架上,已被抬进救护车的武凇突兀地接过了话,“这是我女友。”
“……”
她说不出话来。
总不能……在别人面前拂了他的面吧……
“既是如此,那你一起跟过来,好为他办理住院各种手续!”那名医生神情严肃地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跟着上车。
“……”
潘伊怜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只见他也在回望着自己。
也只得无奈地默默点头,随着救护车来到了当地最近的医院。
也不知道是不是与这地方天生八字不合,不到几天的时间内,这家医院她已经进来两趟了。
在手术室外紧张地等待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见到武凇全身绑着绷带被推出了手术室外。
见他安然无恙,那颗紧张的心脏才落回了原处。
但是,穿白大褂的医生很严肃地告诉她:“病人还需要静心观察一段时间,这段期间内病人不能被打扰,请这位女士明日再来探望!”
第二天。
“感觉怎么样?”拎了一堆水果过来探视的潘伊怜见病床上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武凇,身上还连接着各种不知名的仪器,似是伤得不轻。
“若不是我,你也不会伤得这么严重……”
心里一阵心疼,连带着莫名地感动。
昨天若不是他挡在前面,也许今天躺在这张床上的就是她了……
武凇目光炯炯地直直地看着她,目光坚定,却是笑的愉悦,低声道:“虽死无憾”
“你……”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窝心的厉害。
武松见她的眼圈顿时红了,但仍是倔强地想要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低低地笑了下,“昨天我那样说咱俩的关系,只是为了临时救急,别放在心上”
“哦,嗯……”她轻笑。
她又怎么会跟他计较这点不关痛痒的小事呢……
窗外的阳光正烈,斜斜地照进窗内,病房内洁白的墙壁上晃着些耀眼的光点。
床头摆放着一捧鲜花,是她路上过来的时候临时决定买的。
显露着当地浓郁风格的鲜花正恣意地绽放,吐露着炽烈的芬芳。
只不过……
时间,过得真快。
“……今天下午的飞机”潘伊怜不知不觉地低下了头,这几个字说的有些艰难,不知该如何开口,“真的……很谢谢你……”
行程临时有变更,他们一行人需要去另外一个地方,临时出席一个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会议。
半饷,见对方没有一丝动静,她急切地抬起了头,刚想解释几句,却看见他静静地盯着自己,嘴角微勾,“就打算这样走了吗?”
“啊?”她有些混沌地望着他,一时之间没弄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定定地望着自己,须臾,却是低声浅笑,“临走前,不送给我一个临别吻?”
见他伤成这样还有心思开自己的玩笑,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此刻却又变的欢愉起来,不等他有所反映,她附身上前,双手撑在病床的边缘上,低下身体,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印在了他的上面。
温热的触觉,奇异的感觉。
让人忍不住想要获取的更多。
随即,直起身体,笑容璀璨如夏花,“再见!”
飞机上。
望着舷窗外的万里晴空,她的手无意识地碰触到了牛仔裤的裤兜,被里面的一块不知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拿出来一瞧,却是他曾在火山公园处替她捡来的一块奇形怪状的火山石,当时他笑着递给了自己,说是留着做个纪念。
医院病房内。
躺在病床上的武凇,此刻看上去目光有些散乱,不知在想着什么。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进来,见他似是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得毫无形象。
“别告诉我,你花了这么大的心思,最后才只得了一个吻!哈哈哈哈哈哈!”
武凇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将自己身上连接到仪器的各种线路用手撸了下来,又接过医生顺手递过来的手术刀,几下将身上的绷带割断,任凭它们零零落落地散在地面上。
他若有所思地回味着方才那个短暂的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现代世界,夏威夷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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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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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内:
医生(吊儿郎当):“真不需要打全麻?”
武凇(神情自若):“别贫了,赶紧把后背那些玻璃碴子收拾一下,怪痒的!待会记得将我缠成木乃伊”
【两个战友久别相逢,愉快地在手术室内聊起个人近况……】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在手术室外紧张地等待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见到武凇全身绑着绷带被推出了手术室外。
***
小剧场:
***
穿白大褂的医生很严肃地告诉一直在外面等待的她:“病人由于失血过多,还需要静心观察一段时间,这段期间内病人不能被闲杂人等打扰,请这位女士明日再来探望!”
病房内静静等待的武凇(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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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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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wat专门特指警队的“特殊任务及救援部队”。
2、mp5冲锋枪,虽说高精度高射速重量轻便于携带,但威力太小,穿透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