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魔无渊干脆简洁明了的拒绝了她!
拒绝了!!!
绫清缘磨牙,冰蓝色的眸子怒气满满的盯着他。
她一字一句的问:“为、什、么?”加重的语气,换成旁人早就答应了,哪会拒绝一个大美人的要求?
“不想去。”他给了一个很让人服气的理由。
嗯。
很好!
这绝对就是注孤生的节奏。
绫清缘气极,耍起无赖来了。“你要是不陪我去,我就赖在你这不走了!”
魔无渊依旧无动于衷。
大不了他把面前耍无赖的女人给“请”回去。
绫清缘见他不吃这一套,拉着他的手臂摇摆,撒娇道:“去嘛去嘛,就陪我去一趟嘛。”
只见,面前青年原本冷漠的幽瞳似乎不那么冷漠了。
她偷笑着。
她就知道木头吃软不吃硬。
绫清缘还没有发现从未对别人撒过娇的自己竟然会对着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撒娇。
一切都这么轻车熟路。
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如此,没有任何的生涩感。
魔无渊点头,“我只是陪你去画展。”
只为了她撒娇时那灵魂深处的熟悉感。
“真的?”绫清缘不太敢相信的看着他。
魔无渊点头。
绫清缘绝美的脸上绽放出笑容,如同这世界上最美的风景。
“什么时候去?”
“下午两点。”
“这么早?”魔无渊有些讶异道。
绫清缘点头。
……
下午,
一位穿着黑色衬衫黑裤的男子看向身旁头戴着白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黑色墨镜的白衣女子说道:“你们明星真辛苦。”
出个门还得全副武装。
并且时时刻刻都要防止狗仔队们拍到错位照片,然后添油加醋。
外表看似光鲜亮丽的明星,实际上却活的比常人辛苦。
“但是我过的很开心,一想到有那么多的粉丝支持着我,哪怕再辛苦我也心甘情愿。”绫清缘弯起好看的眉。
“走吧。”她拉着魔无渊走到门口。
将两张门票递给门卫检查,检查过后,门卫恭敬的让两人进去。
里面,入目的是琳琅满目的画和穿着不菲的人们。
绫清缘和魔无渊一进入画展厅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力,毕竟两人一个全副武装一个戴着面具。
不过,
也没有太多人去追究。
绫清缘走到一副向日葵的画面前,魔无渊站在她身后。
她摘下墨镜,露出了独一无二的冰眸。
“这就是梵高的真迹啊!好厉害。”
魔无渊看着画作,淡淡的说道:“再厉害又有什么用?再有名又有什么用?这一切都是他死后才拥有的,人死了,这一切都没有用了。”
绫清缘嘟着嘴,但戴着口罩看不见。
但还是能看出她很不高兴。
“我们来这是欣赏画作的,不是来讨论作者的。”她生气的说,这臭木头,就会破坏气氛。
魔无渊走到一副被红布覆盖住的画卷面前。
绫清缘看着画卷解释道:“这应该是齐良和老先生的压轴收藏品。”
魔无渊有些好奇会是怎样的一副画卷。
这时,
身后“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只见许多人对着中央的一位老人打招呼。
“齐老,您来了。”
“齐老先生,压轴画卷什么时候展示出来啊?”
齐良和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也不故作神秘,笑眯眯的说:“既然你们那么着急,那么就打开吧!”
说着,一个保安将红布掀了起来。
刹那间,画卷展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魔无渊和绫清缘同时失神,瞳孔缩小,震惊无比。
惊叹声不绝于耳。
画卷的背景蓝天白云,一座山峰,青松树下。
一位身穿黑色银边长袍的俊美少年郎盘膝而坐,修长的指尖抚琴,矜贵邪魅。身旁,白衣冰眸的少女生的极美,微微俯身,红唇吻上了少年脸颊。
少年幽蓝色的眸子一时之间有些呆滞。
整副画卷描绘出了少年少女青涩美好的恋情,极为传神,唯美的岁月静好,仿佛身临其境,给予在场所有人极大的震撼。
而让魔无渊和绫清缘震惊的不是画卷的传神。
而是,
画卷的主人公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魔无渊垂眸,眸中的诡谲神色翻涌,这幅画卷绝对和自己有关,可是为什么画上的少女与绫清缘长的一模一样。
还是说……
那就是绫清缘。
绫清缘失神的盯着画卷。
那个画中的少女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画上的少年是谁?
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少女为何会亲他?
幽蓝色的眼睛……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魔无渊,心想木头的眼睛也是幽蓝色的,画上的少年和他有什么关系?
一人盯着画卷,蹙起眉来,看向齐良和。
“齐老,这画卷中的少女怎么与影后绫清缘长的一模一样?”
“是吗?但这画卷的历史是在夏朝之前,由一位神秘的女画师所画的,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恐怕你们只能在博物馆里见到这副画卷了。你说的那位影后可能是画中少女的后人。”齐良和解释了画卷的来历。
那人这才恍然大悟。
绫清缘喃喃自语,“真的只是后人吗?”可是为何她隐隐会有一种画卷上的少女就是自己的感觉。
众人纷纷惊叹道。
“我的天,在夏朝之前,那得有多古老啊?”
“什么?那这副画卷得有多值钱啊?”
“这副画卷的价值不少于五十亿美金。”齐良和笑眯眯的说出了画卷价值。
众人张大了嘴巴。
“五十个亿!!而且还是美金啊!!”
“这可以把整个华夏给掏空一半了。”
“齐老,又是怎么得到这副画卷的?”
齐良和苦笑着说道:“这画卷可不是我的。”
“什么?”众人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画卷不是齐老的那又会是谁的?”
“这可是京城宿家那位交给我保管的。”齐良和摸着白胡子,面带自豪的说。
“宿家那位?有宿家这个家族吗?”有人不解的说。
一个穿着华丽的男人鄙视道:“连宿家你都不知道?请问你是怎么活到现在而没有被人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