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朝那望了过去,他张大了嘴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远处所见,是一处池泉,堆积的沙石环绕在泉水的四周,足有一米高,而在堆积的沙石里是清凉的泉水,在泉水中不时散发着一股股白气,从里到外,弥散而开。
“啊哈哈——”
“什么声音?”风听到了一阵诡异声音,听着倒像是女子的声音。
三爷早就探了过去,进入弥漫的白气中,湿漉漉的,三爷便朝风挥了挥手,风以为三爷定是发现好东西了,摸了过去。
却不知,三爷在那傻笑了起来。三爷的神情有些让风吃惊,心想,三爷定是遇上事了。风顺着三爷的视线望去,画面有点污,所见的却是两个美丽女子,裸着身子在池泉里嬉笑打闹。
刚开始,风以为自己是看花眼了,于是,揉了揉眼,再次望去,的的确确是两个裸着身子的女子在洗澡。
当然了,见着这么污的画面,三爷本来就是个好色家伙,这不,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留哈着口水。
风斜眼朝他看了一眼,摇晃着头,三爷的本性终于露出来了,下次要想套他的话,随便找两个小姑娘,定能让他套出话来。
风眯眼笑了笑,能够见到美丽的女子是男人都会为之心动,更何况是裸着的。
可风不敢,自己已经有了孩子,再者又和莹儿姑娘相爱了,情投意合,风是个执着的人,他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女人的事来。
三爷就未必了,现在还是个单身汉,身强力壮的,之前就找个风韵老妇女,眼神都死死盯望着人家,倒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
风叹了口气,轻推了下三爷,“三爷,甭看了,再看你眼睛都要瞎了!”
不管风怎么劝阻,三爷的心早就丢在女人的身上了。
看来是不进棺材不掉泪了?风刚想给三爷敲打一记,殊不知,三爷此时扔下了手中的装备,便朝池泉方向走去。
恰巧,那所见的两位女子也发现了风,已经朝着他挥了挥手。
邪乎了,难不成又是八角铃铛的影响,不对,三爷不可能做出非比寻常事的。
可这意外出现的两位女子又是谁?风百思不得其中解。
风拉扯不过三爷,越是拉扯,三爷就像发了疯似的,一脚把风蹿倒在了地上。三爷不知轻重,加之已经身受重伤,风早已无力和他抵抗,风口吐着鲜血,咳嗽了几声,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三爷进入池泉里,他有些心不甘,想要再努力一把,可已然起不了身。
三爷就像是迷了魂一般,进入了泉水中,左右搂着女子,开怀大笑,似乎自己已经到达了巅峰。
可笑声过后,原本还是裸露的女子,突然在白气的笼罩下化成了婴灵,是一个充满诡异的魂灵。
“糟了!”风察觉不妙,直接开了火。
风却忘记了,所谓的婴灵都是灵魂,它们是透明隔空的,一般的硬性武器丝毫对他起不了作用。
风知道,婴灵能够永久的存活下来,多半都是在吸足人类的阳气,等待全部吸完,正常的活人也就是死了。
少一点的话,也是要打折寿命。
两个婴灵趴在三爷的身体处,可三爷还是沉醉在幻想中,毫不知情,风急坏了。
他咬着牙,爬起身,想要借用黑川给他的符咒驱除婴灵,殊不知,婴灵直接把目标转向了自己。
风却笑了笑,拿出腰间的符咒,瞎念着咒语,连风自己也不知道说得是什么,反正,他那时见着黑川就是这样舞弄一番,最后成功了。
可婴灵不怕,飘荡了过来,直接扑在了风的额头处,风霎意识,脑门子一凉,双目一震,闭上了眼睛。
很显然,风被婴灵催眠了。
“哗哗——”
突然,在泉水的上空划出几道闪光。
闪光过后,婴灵自然引爆消失了。
…….
等风醒来时,自己已经趟睡在了石壁上。
他睁开了双眼,一切事都没发生,是那样的平静。
刚刚还在幻想之中,可现在?
“你——”等风完全清醒后,却发现身边多出个人影,也是潜意识躲到了一遍。
“风,是我呀!”
声音听得如此熟悉,风这才抬头望向了远处。
所见的却是黑川、南高两人,而三爷刚才也是受到迷惑,受了点元气也坐躺在石壁处。
黑川、南高的意外出现,风定然很高兴。
从中,风也把遇到的一些诡异事说给了黑川听,可谈及叶赫那拉时,黑川却打了岔。
“这是什么名族?”黑川问。
风肯定是如实回答,“叶赫那拉是女真族部落,女真族后来也就是我们的金国,到了明末时期,大明衰落,抵不住外来入侵,最终被金国给灭了,后来吧也就成立了大清王朝。”
黑川不太清楚中国的历史,可他对于古墓存在的机密却是一清二楚。
听黑川说,之前所见的两个婴灵实际上是女人的怨念,更确切的说,是他们死去的孩子,而且还是未出生的。
在那时,大国混乱,这欺压平民,烧杀掳掠,有些阴险的人,还会对刚怀孕的女子下手,更是对她们私加残暴。
“这狗仔子,也太畜生了吧,”三爷狗骂道。
然而,黑川却向风深鞠一躬,道了歉,“对此,我们日军屠杀你们中国百姓,我也深感抱歉!”
“切!”三爷却不太领情。
日军屠杀中国百姓,这样的行为,风也一直记得,可现在已经是和平时代,历史确实是无法抹去,可他们后来的人也是无辜的。
风伸手示意了,黑川却点了点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池泉的后面可能藏有一处尸地。”
“你的意思?”风不解。
“后面可能会有一批遗留下来的骨骸,更坏的话就是会出现养尸场,要是那样的话,恐怕不妙了,”黑川眉头也紧皱了起来,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这趟水我看我们是非去不可了,”三爷抚摸着伤口,缓慢起了身,不时还忍痛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