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愣了一愣,看了看旁边的频伽,弱弱的问了句,“白泽,你真的要我说出来?”
白泽不是不明白祝融的意思,但是频伽也很担忧司秋的处境,而且频伽刚失去他所有的亲人,若是现在他们还选择孤立他,这对于频伽来说太难以接受了。
白泽看了频伽一眼,继而很坚定的对着祝融说,“既然是让你传达给我的话,你就尽管说吧。”
看到白泽的眼神,祝融明白白泽的意思,可是,这样的话,说出来,若是被司秋知道也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于是祝融用最快的语速说了一遍。
“你什么?你说慢一点,我听不清。”祝融的语速白泽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等疯丫头伤好了,他自然会放人,让你别操心。”
疯丫头?哈,果然是你啊木魅,想不到你竟然偷偷来了神界。
看着旁边祝融一脸憋屈,白泽不知在想什么一脸认真,频伽真的很想笑,但是他不敢,因为若是被司秋知道自己笑她,疯丫头,接下来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所以频伽一直在憋着,把脸都憋红了。
这下好了,若是被司秋上神知道自己竟然敢说她是疯丫头,就死定了。祝融一脸颓废地说道,“这话,你们可不能告诉上神,不然我一定会被上神好好教育一番的。”
白泽看了祝融一眼没有回答,而祝融看到频伽憋红了脸猛地点头,也安心了,本来这话就是为了说给频伽听的。
确定了司秋是安全的之后,白泽一脸正色的和祝融他们说,“那人的身份你一定要保密,而且关于司秋在他那里,你们也一定要守密,切勿让其他人知道。”
祝融深知木魅身份的特殊根本不会多说一句,而频伽也是见过木魅,深知他的厉害当然也不会向其他人透露。
说完之后,白泽便出去了,虽然没说具体去做什么,但是想必白泽也不会再去找司秋了。
白泽离开之后,频伽和祝融聊了起来。
“看到你恢复了,我也很开心。之前的事很抱歉,没能帮助你。”看着现在面前频伽不再颓废,渐渐从失去亲人的阴霾里走出,祝融是打心底里的开心。
频伽摇摇头说道,其实他是因为见到木魅所以才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颓废了,必须振作起来,只有自己变强,变得和司秋、白泽、木魅他们一样强大,才能给自己的亲人报仇。
“现在想起来,自己之前颓废的模样真的让你们失望了。”
祝融伸出手握成拳,轻捶了频伽的肩膀,“现在你想明白了就好了,接下来一定要努力。”
频伽也用力的点点头,一如当初答应司秋要留在杏林一般,祝融心想或许频伽的心结真的解开了。
而后祝融有问频伽,为何他会跟踪白泽。其实这个问题在祝融没回来的时候,白泽也问过。因为频伽担心司秋的目前的状况,毕竟是因为自己的任性妄为才害司秋受伤失踪的,所以频伽也想弥补自己的过失。
祝融点了点头,继而又问道,“白泽大概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还没回到杏林已经醒了,那时他问我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又问了祝融上神你在何处,我告知白泽上神之后,白泽上神也没有再说什么,便会来杏林了。说要在杏林等你回来。”
听完频伽的话之后,祝融恨不得现在就冲回自己的府邸,找木魅这个骗子算账。“我竟然又被骗了,真是太过分了。”
看着一向温文儒雅的祝融,这么一副暴跳如雷的模样,频伽到是对木魅产生了几分兴趣,“祝融前辈,那位黑衣前辈到底是何许人?”
祝融很不屑的呸了一声,继而一脸严肃地警告频伽,“频伽,你千万不要和那人说话,就算他找你说话你也不要理会。我跟你说他那个人就是个骗子,你千万别靠近他,也不要对他产生兴趣。以后看到他一定要远离,记住了。”
说罢,祝融便气冲冲地回屋了。
得知司秋安全了的消息之后,白泽便赶往凌霜阁,希望将这个消息告知念家族长,因为念家族长也十分担心司秋的安危。
但是进去了凌霜阁,发现族长不在,白泽才想起来,族长到念家打探司秋的消息去。
于是白泽又奔赴念家,但是却只是在念家外围候着,并没有进入念家,因为现如今的念家已经不再是神界的念家了,而且白泽也不知道族长在哪里,不想进去给族长添麻烦。
白泽在面外耐心等候了三天,突然念家里面似乎发生了大战,白泽心想莫不是族长遇到什么危险了,正准备闯入念家救人,突然从念家的围墙上跳出一个人快速的从白泽身边经过,甚至快到白泽都没看清是何人。
突然那个人往后退,继而伸出右手抓住白泽的手,突然又换成左手,拉着白泽一起逃离了念家,而念家的人一直在后面紧追,直到白泽他们走向人多的地方,融入到人流中,念家的人才停止追击回去念家。
念家的人没有在跟过来,白泽才发现拉住他逃跑的正是他想要找的念家族长,白泽喘着气问道,“族长,到底发生了什么?”
族长看着四周人来人往,很警惕一个字也不愿多说,“这里不安全,我们回去说。”
于是两人又回了凌霜阁,回到凌霜阁白泽才发现,原来族长的右臂受伤,怪不得族长一直用左手拉住自己。
“族长,你在念家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受伤?”白泽一脸担忧地问道。
族长摆摆手,“念家里有魔族的人,他们在密谋造反。”继而族长脸色沉重的又继续说,“我在念家没有发现司秋,也找不到任何有关于她的消息。”
“族长前辈不必忧心,司秋已经找到了,原来是一位故人相救,现在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养伤。”
族长脸色稍有些好转,但是因为受伤了依然很苍白。“那就好,那丫头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