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秋是被一位看起来不像是神界的黑衣人掳走的,而且司秋现在应该还在神界的范围内。”
听到白泽这句话,祝融明显愣了一愣,但是很快就恢复原样,所以白泽也没来及的发现。
说完之后,白泽还一脸苦恼的模样在自言自语,“到底那个黑衣人会是何人?不似神界的人又怎会出现在神界?到底是想要救司秋还是想要害司秋?”
一边说还一边偷偷观察祝融的表情,见祝融表情有些不自然,于是又继续说,“如果自己当初能坚守在司秋身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都怪自己,如果司秋真的发生了什么,我绝不会原谅自己。”
看着眼前白泽在自责,祝融也有些心软,他也想说些什么来安慰白泽,但是想到这事可能与自己有关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祝融也在猜测,白泽口中所说的那个人黑衣人是不是就是自己答应过的那人,但是就算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也不能说,因为他曾经答应过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何况如果真的是他救了司秋,那么司秋现在一定平安无事。但是如果不是他,那么司秋上神可能就凶多吉少,不行自己得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看着祝融眼里复杂的眼神,而后又莫名的坚定,白泽知道自己应该赌对了,祝融之后一定会找个时间去找那人,只要自己跟在后面就可以找到他们了。
果不其然,两天祝融找了个理由说要回自己府邸拿些东西便离开了杏林,而白泽也没有阻止,也没有多问,只是叮嘱他万事小心。
在祝融离开后,白泽便悄悄跟在其后面,保持的一定的距离。祝融或许心里也想尽快确认这件事,所以也没有察觉到白泽跟在后面。
看着祝融真的进入了自己的府邸,白泽不禁有些疑惑了,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祝融真的只是回来拿些东西?
白泽停下思考,一眨眼的时间祝融便进去了。
不行,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于是也跟了进去。
可是白泽一进门,一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黑衣人朝着白泽脸上撒了些什么东西,之后白泽便失去了意识了,昏倒在地上。
糟糕,中计了。看着眼前黑衣人越来越模糊,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薄弱,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身体也不听指控的往地下倒。白泽知道自己这次行动失败了。
祝融从一旁显出身影,挡在黑衣人和白泽之间,恭恭敬敬的朝黑衣人弯腰作揖,但是语气里却有些不悦。“抱歉,我没想到白泽也会跟过来。您给他用了什么药?”
黑衣人仰头大笑,似乎在嘲笑祝融的无知,“你放心,只是些迷药,并无害。我说过,我是要帮你们的,绝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
说完又朝着门外一棵大树的方向喊道,“少年,别躲了,出来。将你们白泽上神带回杏林吧。”
什么还有人?祝融没有想竟然还有人能一直跟着白泽而不被发现,到底是何等人才能有此能耐。祝融也探出头想要一睹此人风采。
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是频伽。
频伽怯生生地从大树后面探出头来,继而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可是却不能往白泽这边走来。
黑衣人见状招招手,“过来。难道你想你们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白泽上神躺在这脏兮兮的地上睡几天吗?我的迷药有些厉害,也不知道他吸入了多少,说不定会睡上个几年。”
自己说了那么多了,可是见远处的少年还是犹犹豫豫的,始终不敢走过来,又加重了语气朝频伽喊道。“你快过来将你们家上神带走,我可是要关门了。他在这里阻碍我关门了。”
这时频伽才匆匆过来,见白泽带走,走到白泽身旁的时候,还故意伸头往里看,找祝融的身影,可惜他什么也没有发现,于是背弃白泽后便匆匆离开了。
所幸黑衣人把频伽叫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让祝融躲起来,不然频伽一定会发现祝融的,又会增添不少麻烦。
频伽、白泽他们离去后,祝融才走出来,朝黑衣人道谢。
黑衣人摆摆手,饶有趣味的盯着远处频伽的身影问道,“这个少年是何人?倒是有几分意思。”
祝融想护住什么至宝一般的眼神,警惕地看着黑衣人,戒备深严地说道,“我警告你,你别打我身边的人的注意”
黑衣人没有回答,笑了笑,但是他蒙住脸祝融根本就看不到。
而后黑衣人往屋内走,低声呢喃了句,“想不到那疯丫头身边也有几个有趣的人。”
走在他后面的祝融也正好听到了。疯丫头?谁是疯丫头?
回头看到身后的祝融愣在原地,于是他又对祝融喊道,“走快点,你来,不是有问题想问我吗?快问,我还有事要处理呢。”
祝融匆匆跟上。
两人坐在客厅,祝融坐在旁边的客座上,而黑衣人坐在正中央的主座上。这明明是祝融的家,可不知为何自从这个陌生的男子来找自己之后,这个家祝融自己莫名的就变成了客人,祝融也很疑惑,但是也找不出原因。
看到下边祝融一脸便秘的模样,扭扭捏捏的,黑衣人觉得莫名的不耐烦。“有什么你快问啊,一脸便秘的模样,看着都烦。”
自己给地方他住,帮你做事,现在他竟然说自己便秘,真是太过分了。于是祝融一下子脑发热就问了,“司秋上神是不是被你掳走了?”
没想到他毫不掩饰地回答了,“是我带走的。”
祝融愣了一愣,继续问道,“你是不是认识白泽和司秋上神?你想对她做什么?还有,你快把人放了。”
“是,不仅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还有人呢?我是不可能放的了。她现在受伤了,等她伤好了,我自然会让她走。”
见祝融在发呆没有再问什么,于是黑衣人又说了一句,“你回去告诉白泽,等疯丫头伤好了,我自然会放人,让他别操心。”
说完便不见了人影。只留下一脸懵懂的祝融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