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朱慈烺都要和东方不败见山一面。
这头刚刚抓到一个刺客,朱慈烺直接放人回去让他和东方不败传个信,他要见她一面,他不觉得如今的东方不败真是只想谋朝篡位。
刺客当然不想死,便回了日月神教如实禀告教主。
日月神教。
东方不败身穿一身红衣,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不经意间便流露出惑人的风情,但是座下没有一个人敢直视他们的教主,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命令。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东方不败看着底下一群被吓成鹌鹑的教众,十分的无趣,不耐烦的将所有人叫走了。
她就知道总有一天朱慈烺会主动要求见她,这一次一定要好好打扮一番,定要让他看看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想到朱慈烺曾经的照顾,想到他为她吹的笛子,东方不败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从来没有一个人不介意她的身份而做到这个地步。
夜,一位客人来到朱慈烺的将军府。
正处于睡眠的朱慈烺突然睁开眼睛,有人来了。
刚刚披上衣服,房间里的灯眨眼间便全部被点亮了,顿时一片光明。
朱慈烺目光如炬的看向窗口,全身警惕,是东方不败。
“怎么了,不是公子要见本座吗?难道是框我的?”东方不败拖着一袭红衣,步步生莲,自顾自的坐在了桌子前,漫不经心的看着朱慈烺。
朱慈烺直奔主题:“你是想要杀掉皇帝,谋朝篡位?”
东方不败连个表情都没有变,随意的点点头。
朱慈烺皱眉,“那你可知道这个世界正受到外星人的威胁?谋朝篡位的动乱带来的后果你想过吗?”
话一出口,朱慈烺就想起来,这位不会是个会遵守规矩的人,这样说有些不合适。
果然,“天下人的生死干本座何事?本座有能力不受威胁,你何不跟了我,到时候我保证你的安全。”
一阵风出过,东方不败站在朱慈烺面前,用手指挑起朱慈烺的下巴,呵气如兰。
朱慈烺将东方不败的手拿下来,一言不发,一双眼睛早已表明了他的回答。
东方不败最是欣赏朱慈烺这幅不怕她的样子,可也最讨厌他和自己对着来!
“哼,呆子!你以为凭借你一己之力就能阻拦我吗?”东方不败一挥袖,头一次在朱慈烺面前展现出睥睨天下的态度。
见东方不败这副模样,朱慈烺反倒松了一口气,能正常一点就好,他不想被人调戏。
最终二人约定两日后的此时在光明峰比武,如果朱慈烺赢了,东方不败就放弃谋朝篡位;如果朱慈烺输了,他就不能管东方不败的事。
赌住是东方不败提出的,虽然对他自己有些吃亏,但他坚持。
两日的时光过得很快,再见到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仿佛昨日才见过面。
光明峰高耸入云,月光毫不吝啬的洒在这一片孤地。
“来,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先小酌一杯?”东方不败拿这酒杯,斜斜地坐在石凳上,邀请朱慈烺一起共饮美酒。
朱慈烺爽快的坐下来,深吸一口,“果真是好酒!”遂一口饮尽。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不得不说,这里的月色很美,酒是好酒,就连人也是人中豪杰。
“你说,你后不后悔当初没有杀我?如果那个时候你听我的话,将我给了解了,就不会有几天这么多事儿了。”东方不败直勾勾的看着朱慈烺,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朱慈烺心跳慢了半拍,没有犹豫,“我从不后悔当初的决定,而每个人都要为他曾经的决定负责,所以我们今天才在这里。”
平心而论,无论是心性和武功,东方不败都是顶尖的。
东方不败听了却笑了,银铃般的小声从风里传出去,又从风里传进来,让朱慈烺的耳朵有些痒。
配上绝色的面容和无双的气质,如果不是知道东方是阴阳人,恐怕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朱慈短暂的分了神,然后又很快的收敛好这些不该有的情绪。
“好了,我很满意的你的答案,那就开始比武吧,不能浪费这大好的时光。”东方不败将酒杯往身后一扔,站起来,衣服合拢,如玉的脸庞上满是正色。
朱慈烺起身,抱拳行礼,战意满满。
人,动了。
此时如果有外人在,一定会发现二人的身影才月光下都化作残影,肉眼都捕捉不到他们的动作。
虽然拥有天使之心,但每一次和东方不败交手,朱慈烺都没能够占到便宜,这个时候朱慈烺才意识到当初的东方不败和凯米尔打斗是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
在这一刻,朱慈烺就知道他轻敌了,他可能会输。
下一刻,东方不败出手就就将这个猜测给坐实了,一掌拍过去,朱慈烺内力反逆,倒退数步,一口血咳了出来。
东方不败直接将朱慈烺搀扶起,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如果你愿意做我的男人,我便不谋朝篡位。”
这一句话吓的朱慈烺差点又一口血吐出来。
虽然东方不败看着是个女人,可是朱慈烺知道她可是个阴阳人,他着实不能接受。
东方不败一眼就看出了朱慈烺所想,直接扯掉了衣带,完美的女性酮体就暴露在月光下,仿佛发光一般。
朱慈烺惊讶的说不出话,放映过来立刻将衣服给东方披上,“姑娘自重。”
“自重什么?这会儿你知道额是个真正女子了吧,实验带来的变化可不只有武力,我现在就是一女子,和我欢好绝对亏不了你的。”东方不败靠近了朱慈烺,眼睛都在发光。
朱慈烺有些惊讶,身体也有些不正常的反应,但是他还是果断的拒绝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了!”东方不败从来就不是个会委屈自个儿的,直接霸道的点了朱慈烺的穴道,给朱慈烺喂了药。
没过一会儿,朱慈烺呼吸变得急促,情欲渐渐战胜了理智……
二人如欲海之舟桨,浮浮沉沉,蚀骨销魂。
次日,朱慈烺醒来,东方不败已经离去,唯有桌子上留有一封信,大意是不会再纠缠他,会解散自己新建立的魔教,隐居在云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