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善良的道路和欲望往往背离;也有人会带上被火焰灼烧心灵的悲哀,他承受著痛苦并去制止争斗。
但生活在一个极其混乱的时代,也有人被迫选择与黑暗与邪恶一块生存;试过这样的人,就不会觉得邪恶该死。如果把常理强行定格成真理,无疑是将错误认为是正确。
理解黑暗,置身黑暗;才能知道光明是以何等形式存在。
对于大慈悲的人来说,身处于地狱实则是置身天堂;能生于自己的信仰能大有可为的地狱是幸运的。只是,渴望光明的地狱又是何等光景呢?人们心里越需要正直,时代越是拼命的呼唤正義出现。这个字越来越频繁的出现,越来越沉重;其实只是代表著世道更加狡诈。
那身影孤身一人,置身于漫山遍野的墓碑面前;只有一滴湿润的液体滴入土壤。撕裂般的痛苦将这里笼罩。
天炎人是不提倡流泪的,男子汉大丈夫;要么勇敢至死,软弱的家伙是没有资格进祖坟的。
而且,眼泪或许是大多数人眼中弱者的证明。
过去是这样的。
点点滴滴的事情就要从很久以前开始说起了,那时候离新世纪还有几十年。
见过那个人的家伙都知道,他比较强壮;非常有胆识。而且块头比起寻常人大上不少。
他胳膊上到处都是青筋,其人好饮酒;有神力。
他姓二,名营长;字千秋。虽然这个字他强调过不少次了,但总是没有人会叫他二千秋。
每个见过他的伙计都习惯了,吆喝著说:『二营长,我他娘的一车板砖呢?拉上来!直接瞄准了甩楼上去。』
二这个姓吧,也是得源于他比较二;但你若是问,他为什么不随父母姓;这时候得说。
他没有父母,属于自个都不知道自个究竟是从哪蹦出来的。
但二营长,其实就是我;换句话说,是一个终日与酒为伴的家伙吧。
不论将来变成怎么样,其实我从来就不在乎。我是极恶的人,谁要惹我,其实我就要对付谁。
从醉酒里清醒过来,我的脑袋像炸开了一样的疼;又梦到过去那些事情了,我连著被人指责了数年乃至过去生命的三分之一。
但是;最终这些人都去哪儿了呢?
我不知道,过去的那些事情其实我已经不愿回想了。
我挣脱这样的噩梦,并不是为了再回去的。
于是,很多人其实见到我的第一印象大抵不好。
我觉得吧;有些人之所以与我敌对。那只是因为老天看我太孤独了,如果没有敌人;我将一无所有。
今时今日,我在无尽的空虚中陷入麻木;我深知,此生我不会再脱离苦海了;忍受漫无止境的孤独,早已成为习惯。
但人不是为了死才活著,因为这一丢丢信仰,那么就继续生活下去吧。
当有人对我破口大骂,我会浑然不觉;直到他指著我的鼻子。
这时,我会突然发现;从麻木中回过神来,原来他是在骂我吗?
漫无止境的孤独在此时会消失片刻,但我不喜欢被人打搅。
我说过,谁要惹我,其实我就要对付谁。
骂我吗?我会起身,对他说:『阁下有什么资格?』
我既没有朋友,也没有值得留恋的事物;只会空口说大话,靠嘲笑别人去得到成就感的人吗?我不认识这种只会让人失望的废物,也不想认识。
或许,我的人生就是这种持续下去的感觉吧,偶尔拥有敌人;真是一件不会再让人陷入麻木和空洞的事情。
我一个人依旧在喝酒,不多时;周围坐上的渐渐是一些左青龍,右白虎;大冬天还赤膊穿背心的家伙。
是吗?他们是黑社会吧?我的一生,大概也就止步于此了吗?
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发生。或许,一切都会永远像今天这样;每天晚上在这儿喝酒,足足三年。我的人生就像一个重复运转的钟表。
我对他们说:『抽烟吗?』
『多谢兄弟,豪爽!』
一帮人和我相谈甚欢,我喜欢帮助陌生人;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也经常给一些不认识的小孩子买东西吃。
但是,我不喜欢认识朋友。因为他们只会沾染我的邪恶,凶残,痛苦。
让我独自承受这一切就好了……
公告栏,也就是悬赏榜;上面常常会出示一些比如说,追缉杀人犯啊,或者调查某个神秘地点;悬赏有的几千元,多的也有几万。
我知道自己不是吃这碗饭的家伙,这些伙计可都是敢刀口上舔血的。
而这些布告板在许多公共场合都能看见,基于这些任务;实际上,有一种新职业叫做“冒险者”。那就是能收获鲜花和掌声的职业吗?
我的妹妹,二舞空;往往总是对那些世界很好奇。
小丫头天性使然,所以;她对什么不知道的东西都很好奇的想要知道。一开始,她甚至不认识筷子,吃东西用手抓。这使得我曾经一度怀疑她以前的亲人究竟是如何对待她的。
舞空大概是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