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肥猪背后的靠山?”冯超瞧这眼前的中年男子,也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你是谁?”虎哥淡淡地扫了一眼冯超,一手搂着玫瑰姐,另一只手摸着素白色旗袍少女的大腿。
“我叫冯超!我爹是冯氏酒店的老板冯远!”冯超傲然道。
他家里开着五星级酒店,他爹的人脉很广!这江市不管遇到哪个大大小小的人物,提起他爹的名头,都能挣一点面子。
“呵呵!”虎哥眉毛一挑,不怒自威:“就是冯远都不够资格跟我说话,你又算什么东西?”
冯超显然不信,他爹的名头怎么可能不好使,气得嘴角抽动:
“你少跟我装蒜,你以为你是谁。那好,我问你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场子么?”
“谁的?”
冯超的话让陈虎都有些愣住了,谁的场子?******,这不就是我的场子嘛!
“这是我们江北大佬虎哥的场子,陈虎你听过吧。我可是这个俱乐部的贵宾,你在虎哥的场子也敢惹事,不给虎哥面子?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冯超指着陈虎的鼻子,洋洋得意地说道。
果然,陈虎听到这话怔住了,不仅是他,就是他身后那些人全愣住了。
那一个个的黑衣大汉满头黑线,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玫瑰姐那一刻僵着脸,眼神中泛起的光芒就如同在看一个白痴。
然而这一幕幕在冯超和他小伙伴的眼里,便以为这帮人害怕了,被陈虎的名头给吓住了!
冯超挺了挺胸膛,吹嘘道:
“我告诉你!我可是陈虎虎哥的贵客,你已经得罪了我,今天你乖乖给我跪下来道歉,还有你的小弟们,让我很不爽!至于那个肥猪,今天我要玩死他!”
冯超身后的公子哥们闻言,一个个玩味地看着包厢里的众人,甚至有人两眼放光地盯着玫瑰姐还有一旁那位穿素白色旗袍的少女。
各种污言秽语瞬间脱口而出。
“怎么样,你们怕了吧,赶紧给我们超哥道歉!”
“我们超哥可是虎哥的好兄弟,经常和虎哥在一起吃饭喝酒,得罪了我们超哥,让你走不出江北!”
“把你身旁那两个妞让我们玩玩,今天就放过你们,不然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哈哈哈哈!
玫瑰姐再也忍不住了,僵住的脸转而大笑,差点笑弯了腰,银铃般的笑声让吵闹的大厅渐渐变得安静。
兄弟,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逗逼啊!!
哎呀呀!不行,笑死我了!
这简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啊!
就连那位一向冷着脸的少女此刻也抿着嘴偷偷地笑。
至于,陈虎身后一众黑衣大汉却是想笑不敢笑,使劲地憋着笑容,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大哥,你们是猴子请来的逗逼么?
饶是见多识广的陈虎都有些不自然,面色泛起古怪。
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有人当着他的面用他来吹牛逼的!
真他娘的绝了!
就连魏坤也咽了一口唾沫,伸出了大拇指,对陈虎道:“老铁!你们江北人就是能吹,没毛病!”
陈虎面色一红,怒极反笑:“靠,你们这群毛都没长全小崽子,就会吹牛逼!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就是陈虎!虎哥这个名号,不是谁都能叫的!”
我就是陈虎!
斩钉截铁!
喧哗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凝重的呼吸声在宣示着这些刚才还飞扬跋扈的少年此刻紧张忐忑的心情。
妈的!
打脸了。
这不就是癞蛤蟆插鸡毛掸子,冒充大尾巴狼,癞蛤蟆爬马路上,冒充迷彩小吉普啊!
江北,不!尤其是江市,到处都流传着陈虎的传说。
而他们这些少年,都是听着陈虎的传说长大的。
他们可以神采飞扬地叙述出陈虎当年初到江市,一人一刀拿下了整个宁化街。
他们可以声情并茂地讲述出陈虎从一二十号小弟,靠着自己的铁拳头,打拼成上千人的地下天王。
他们甚至都能绘声绘色地说出陈虎身上有多少个疤痕,擅长什么武功,一拳能打出多少斤重,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让谁谁谁俯首称臣!
那一幕幕,就好像自己亲眼所见。
可是所有人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们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什么陈虎,他们见过的只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位陈虎,凶狠、毒辣,威风凛凛,似乎和眼前这位平平无奇的中年人大相径庭!
“我陈虎弟兄遍天下!你说你是我兄弟?我却不认识你!”陈虎望着冯超,眼神幽深:
“这件事情希望你好好跟我解释一下,至于你打了魏老板,就让魏老板亲自处置你!”
魏坤闻言,诡笑看着冯超,眼神阴冷:“我要废了这家伙,至于他女人……”
他瞥了一眼一旁的张雅:“今天我要狠狠地……干……她!”
冯超吓得头皮发麻,这可是陈虎啊!大名鼎鼎万人敬仰的陈虎,从小听着他的传说长大,他的腿早已经发软发麻了。
而他身后的小伙伴,信誓旦旦要和他同生死共进退的好兄弟们,一个个吓得垂着头,噤若寒蝉,一副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虎……虎哥,我爹……我爹是冯远啊!您就给我爹个面子,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冯超哭丧着脸,沮丧地说道。
“哼!”陈虎冷笑一声:“你问问你爹,敢过来问我要这个面子么?”
“和他多说什么!”魏老板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逮着冯超狠狠地踹了几脚:
“小子,你不是很牛么?今天看你爸爸我好好给你松松骨头。”
“别,别,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放过我吧,您大人有大量,您饶了我吧!”冯超根本就不敢反抗,他护着头跪地求饶,肝胆欲裂,和刚才牛逼哄哄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至于张雅,早都吓得瘫软在地,夹着屁股,连个屁都不敢放。
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她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当男人不管用的时候,她最后的凭仗,就是两腿之间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