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弄开点!我可不想被你莫名其妙的以误伤的理由揍一顿!”
听着晚风的话,每人都有不同的反应,杜泽还是微笑,露比在杜泽身边则是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而续,脸上则是带着惊愕,不解的情绪,不只是他,其他的卡徒们都是一样。
“喂!你到底是怎么故事!”有人质问晚风,但是晚风确实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的卡徒们浑身不自在。
“嘿,你们就等着吧,我还从不敢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跟那家伙打起来呢。”
晚风嘿嘿笑着,卡徒们心里更是不自在了。
“那又如何?”
续握着手中的长剑,他的白月骑士王并没有召唤出来,而是一张变身卡的形式使用了,现在的他,就是白月骑士王附体,上古王者降临。
“如果能够打败我们二十多位卡徒,那么就能证明我们的对手实在太强大,说不定……他是一位制卡师。卡徒如果败在制卡师手里也没什么,但要是如果那位制卡师在阴沟里翻了船,反而输给了我们,也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说完没有?”
杜泽看着续,白月骑士王的名头可不是吹嘘的,根据史书上记载,关于白月骑士王的传说可不少。
“他手持王者的长剑,月光为他送上祝福。”
续双手握紧长剑,高举过头,口中述说着白月骑士王的传说。
“他是受到月光之精灵的祝福的人。”
“他力大无穷。”
“他迅捷无比。”
“他有着如鹰一般的眼睛。”
“白色的盔甲,高大而勇武的骑士王者。”
“他与狮子,古蛇,阴险的蝎子搏斗。”
“他参加过无数次战役,击败了无数敌人。”
“他就是王,伟大的白月骑士王。”
“他手中的长剑,名字唤作:——”
长剑在续发出声音,述说着骑士王让人传唱不已的传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亮起光芒,光芒越来越耀眼,杜泽却是没有动作,一直看着续手上的长剑。
“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嘛……”杜泽低声说道,手上终于多出了一张卡片。
“魔术师(the magician,i)”
“——白月誓约之剑!!!”
高举过头的长剑,跨步,挥剑,斩下。
洁白的剑气,虽然看起来梦幻美丽,但是却掩盖不住那庞大的气势。
“——传闻,白月骑士王一剑可以劈开山岳。”
仿佛时间都变慢了,剑气汹涌的劈斩过来,但是本身的速度却不知道慢了多少倍,感觉就像录影中放慢50倍的慢动作一样。
杜泽身上的装束变换了,白色长袍配上深红色斗篷,一瞬间换装的感觉差点让人反应不过来。
“白色长袍代表纯洁的内心,深红色斗篷代表魔术师的活动意义深远”
杜泽抬起头来,头顶上有一枚代表着无限的符号,腰带是一头尾相接的蛇。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根权杖,权杖指向了天空,左手则指向地面。脚底下则生出了玫瑰和百合。
面前出现了代表火焰的生命树、代表风的宝剑、代表土地的五芒星、以及代表水的圣杯。
“牌面为罗马神话的墨丘利,有着自信的笑容和炯炯有神的眼睛。牌的桌面摆了宇宙四要素∶生命树(火)、剑(风)、五芒星(土)、圣杯(水)、魔术师头顶上有个无限的符号,腰带为一头尾相接的蛇,是精神永恒的象征。魔术师右手拿着权杖指向天空,左手指着地面,代表权力的交流和精神的赠与。魔术师脚底下为玫瑰和百合,表示人类的动机,反映神的意志,指挥天地。玫瑰代表生,百合代表死亡。魔术师为第一张牌,也暗示着你本身也是个魔术师,自己能操纵宇宙的力量。”
“【魔术师】的效果为——创造。”
杜泽如是说道。
“我在我们之间创造了遥远的距离,所以你的剑气要跨越过这遥远的距离才能够攻击到我。”
“我在你们的身旁,通过浓郁的雷元素创造了一大片的雷浆,所以你们可能会再遭到一次雷浆的洗礼。”
手中的权杖底部触碰到了泥土,身上所剩不多的魔力涌出,行驶着魔术师最后能够行驶的权能。
“我用大地上的泥土作为材料,创造了无尽的厚土的迷宫。”
脚下的泥土消失了一部分,在卡徒们身边升起了泥土和花岗岩混合的墙壁,被雷浆再次洗礼的人们根本不能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杜泽的动作。
“在天空,创造出沉重的巨石。”
一块足有数百立方的长方体巨大岩石突然出现在空中,杜泽的魔力一散去,长方体岩石跟随着地心引力的牵引,盖在了迷宫的上方,被迷宫的墙壁支撑着不会压到底下的卡徒们,但是也封死了卡徒们‘越过墙壁就可以离开迷宫’的念头。
杜泽做完这些之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还好被露比伸手搀扶住了。
“魔力……没蓝了……”
杜泽口中发出让人听不懂的话,身上的装束已经消失不见了,代表着【魔术师】的卡片静静的躺在地上。
“真是的……就知道乱来……明明自己用完【雷罚】之后都差不多了,还为了逞强的继续使用【魔术师】……”露比低声抱怨,随后双手捧起杜泽的脸,脑袋凑过去,两片嘴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嗯……嗯……”
舌头的搅动,以及那淡淡的鼻音,或许需要解释一下,这种行为就是所谓的【体液交换】,也被人们称之为——补魔。
“好……好了……”
杜泽觉得如果再不阻止,自己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接吻而被憋死的制卡师。……那是要有多苦逼才会遇上这样的事。
“去看看那几只石像鬼吧……希望他们能够让我满意……”
石像鬼被雷浆重点关照过,哪怕是魔兽,在涌涌的雷浆浴之中也不可能保持完好,石像鬼们能够保住一条命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
看着只能躺在地上,四肢上布满了裂纹,尾巴的末端已经断掉了,而背后的翅膀……
……翅膀?哪去了?我怎么看不到?
……哦,应该是被刚刚的雷浆直接毁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