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疏固然找到了,但敖枪却是不敢停止疏字诀的运用,要知天机一疏,刹那而过,谁知何时能到,切他冥冥之中感觉到此事不容错过,否则必然被困密室之中,却是让他心惊胆颤。
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三四个时辰,敖枪终于感觉到疏字诀的反应,赶紧再次确认,那冥冥中的感觉更加的明显,敖枪也不迟疑,到得传送阵之前快步踏入其中,拿出龙枪空间中的玉牌,玉牌在传送阵中自然亮起,随之敖枪感觉眼前一黑,脑中一阵眩晕。
等敖枪感觉自己刚刚站稳,头晕还没缓过来,便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这却是他来自妖兽的本能,接着一个略带献媚的声音道:“少主,真的是一个传送阵,还是单向的,您说会不会是藏宝密室?”
另一个声音却是比较清朗,显然年纪不大,声音中给人一种正派的感觉:“这就是你不够聪明了,谁把藏宝密室设成能出不能进的?便是设置另一个出口,也没有必要放在山门侧面,显然是出来的人不会特别重要。”
谄媚的声音立刻道:“还是少主聪明,奴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少主也不为意,清朗的道:“若是你知,你便是少主了。”
献媚的声音确实更低了,道:“是是,少主英明,少主神武。”
那被叫做少主的却是懒得搭理他,只是径直向敖枪所在的传送阵走来,此时敖枪已经清醒,但是此处只是一个山洞,别无藏身之处,听脚步声,前面的人转个弯就到了,只能站在阵中等他们到来。
转弯处先过来的是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只见他一身蓝衫,身材匀称,长得剑眉星目,玉面上鼻梁挺直,给人一种英俊、正派的感觉。紧随其后的是一位四十左右岁的大叔,走在少年身边身子自然的矮了半截,一副卑躬屈膝的小人姿态尽显其中。敖枪心想:这人和这声音还真配。
青年看到敖枪先是一愣,接着转头看向后边的奴才,后边的奴才一看主子看了过来,跨前一步道:“你怎么跑这来了?快些出去,没看少主来了么,没礼貌。”
敖枪一听,呀哈,还有这好事。也不看两人,赶紧跨前一步想快离开此地。
那青年却是把手中折扇“唰”的一声打开,向后边那人道:“我说你不聪明,你还真是笨。”青年即使说人笨也说的理所当然,正气满面“你没看他没穿我们魔门和幽冥宫的衣服么?竟在这充大头。”后面的奴才听了,看了敖枪两眼,赶紧答道:“是,是,奴才愚笨。”
敖枪低头一看,呀哈,自己还就只穿了一个大裤衩,记得当时衣服全是血迹,而且旁边没人,故此就捡了里边的裤衩穿,虽然也略带血迹,却是比那带血的衣服强得多,只是当时光顾着出来,却是忘了看衣着了,此时被人点出,难免脸上一红。
“这位公子,在下这里有一套衣服,我看你和我身材一般,估计能穿下,若不嫌弃,你便拿去应急。”这少主看敖枪有些脸红也不逗弄,在储蓄戒指中拿出一套蓝衫递给敖枪说道。
“却是谢谢公子了,在下敖枪,不知阁下是?”敖枪接过蓝衫穿上后拱手问道。
“魔门圣子吴尊。”那少主把折扇一合,拱手说道。
敖枪一听,差点没叫出来,这魔门一听便知不是什么好门派,而且那书中说的清楚,此处是逍遥宗,再一联想疏字诀,想来是逍遥宗被人灭了,魔门正在扫荡,再一看两人修为,那奴才都金丹期了,这青年也是辟谷期,两人法力都比自己高,自己这不撞枪口上了么。
“原来是魔门圣子吴公子。”敖枪很快便恢复过来,脸上依然一副谦谦公子的样子道“却是不知如何谢你了,吴公子怎么到这来了?”
对面吴尊一听也是一愣,疑惑的问道:“你不认识我?”
敖枪想,这人不是不会客气吧,他前世诸葛养性遇到人的时候都是如此的,难道这修真界有什么不同?
心中虽然疑惑,口中却是如实答道:“却是在下孤弱寡闻,以前并未听说吴公子的名为名谓。”
那吴尊一听此人没有听过他的名谓却是一脸喜色,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把扇子抛给敖枪道:“我见敖公子也是文人本色,这衣衫既然已经送你,折扇子也一并送你吧。”
敖枪简直被这人搞得莫名其妙,不过此人对他没有恶意,切身份尊贵却是他疏字诀中一疏所在,若无此人自己定被魔门中人擒获,故此也不声张,一把接过拱手道谢。
一边的奴才却是愣愣的问了一句:“少爷,此人来历不明,还是先拿下吧。”
敖枪一听心中一紧,却听吴尊说道:“傻奴,别在这时犯傻,你看敖公子虽然是筑基期,但一副文人本色,怎可对其动武,敖公子出现在这里定是机缘巧合,敖公子我说的对否?”
随着吴尊的声音一落,这一主一仆定定的看向敖枪。
敖枪此时却暗想此事不好说谎,因两人功法皆比他高,弄不好被看出端倪定然无法逃走,于是他虚虚实实的回答道:“我家本在苏州,世代经商,可惜被别人盯上了我家财富,一群山贼闯进我家,我在父母死后独子闯入密室,不想在其中现我家老祖宗留下的一些书籍和一些宝物,其中便有一颗筑基丹,我食了筑基丹不想筑基成功,书中说密室唯一的一条密道是通往逍遥宗的,当年我家老祖帮过逍遥宗的一位长老,故此才有这条密道,我家老祖还在书上说,凭着这玉牌。”说完举起手中的玉牌“可以拜入什么逍遥宗或是向逍遥宗求助一件事,看来几百年过去了,这逍遥宗都改名魔门了,不知这玉牌还能不能用?”
吴尊听了却是“呵呵”一笑道:“敖公子能筑基成功却是天赋过人,至于这逍遥宗改名魔门,这却不是,这逍遥宗却是和你家一样招来了贼人。”敖枪听他一说心中一紧,以为他要翻脸,但他功力低微却也不敢声张“敖公子不必紧张,我魔门并非贼主,最多也就是帮凶。”敖枪听得冷汗直流,这吴尊怎么把做贼说的如此正义凌然“这贼主却是幽冥宫,我们魔门是受他们所邀,恰逢其会而已。”
敖枪躬身一礼道:“吴公子却是要救我,我也是恰逢其会才出现在这里,我如今只想回去为家族报仇,并不他想。”
吴尊却是一个侧身躲开,上前扶起他道:“敖公子怎可如此客气,你我皆是文人墨客,在此恰逢其会,我自然会带你出去,但你杀父之仇未报,我也不好久留你,等你报完仇,有空便来北邙山魔门所在之地找我吟诗作对。”
敖枪心中大喊:兄弟,你想留我我也要有胆留下不是。心中虽紧张,口中却感激答道:“敖枪在此谢过公子救命之恩,若家仇得报,定当找公子吟诗作对,以复救命之恩。”敖枪算看明白了,这吴尊救他完全是因为他像个文人。
两人又聊了几句,几人便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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