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抱着古月逐云在路上狂奔着,不一会就出了古月山庄的地界了。
忽然李良感应到前方四、五里处散发出重重的气势和浓烈的杀气,心中一动,能散发出如此气势之人其武功定在自己之上,且看情形不止一人。
李良不禁心下犯嘀咕,怎么一下子冒出那么多个比自己还要强的人来?自己都被江湖上评为什么天下第一高手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比自己厉害的?那这个天下第一水分也太多了吧。随即又想,难道前面是是大宗师在交手?
“哈!想不到我和这四大宗师还真是有缘呐,不知道前面的是哪两位呢?说不定今天我就能见齐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大超级宗师了。”李良暗喜到。
古月逐云正沉醉在爱郎的温柔乡中,忽然觉得爱郎停了下来,不禁张开绣目抬头一看。只见李良脸色忽冷俊忽喜悦,心下担忧,忙道:“良哥,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让我下来自己走吧。”
李良低头望向古月逐云,只见她绣眸中涌动着海一般的深情,满是关切和爱恋。李良不禁又把古月逐云往怀里紧搂了些,道:“云儿,为夫带你去看看宗师的风采。”说罢提劲展开身行,往气势杀气散发的地方飞去。古月逐云听到李良称自己为“为夫”,侥是她如何开放大胆也不禁害羞起来,霞烧双颊,“嘤咛”一声将头埋入李良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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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抱着古月逐云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上,功聚双目向前望去。只见前面一片空地上两个人影在交手,蓝色和白色的人影时交时分,似呼打的不分高下。
当两人分开站立时,李良终于看清了,那蓝色身影就是在破庙见过的“追花剑客”风轻吹,想不到真如他所说,这么快他们又再见面了。只见他英俊的脸上看不到平常始终挂在脸上的微笑,而是一脸的严肃、冷酷,右手“落叶剑”平举胸前,双眼直瞪着那白衣男子。再看那白衣男子,看起来四十岁左右,长相虽比不上风轻吹亦也是相当英俊,颔下留有长须,长发在脑后无风飞舞,身穿雪白长衫,两眼看起来没有一丝的生机,如死物看死物般,叫人不寒而栗。
能跟风轻吹战的难解难分的人应当也是宗师级的人物,这白衣男子是鹰昆仑还是古月伽?不过看他外貌似呼才四十岁上下,长须和满头长发发皆是黑色,顶多超不过五十,怎么看都不像那两个百年老妖怪。不过再一想,风轻吹也是至少七、八十岁的人了,看起来不还是二十多岁小伙子的样,看来武功修为到他们那境界是能使身体停止衰老的。
李良忽然发现怀里的古月逐云小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对绣眸闪现出惊奇和兴奋的神色。李良将脑袋凑到她耳边吹着热风道:“云儿,你认识他们?”
古月逐云禁不住耳朵酥酥麻麻的感觉,“咯咯”笑起来,花枝乱颤,美妙肉体的摩擦让李良亦忍不住心神失守。
古月逐云笑了一会,才在李良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仰起俏脸对正发呆看着自己的李良道:“那位白衣男子好象我的曾祖爷爷古月伽呢,我见过他的画像。”
李良好不容易才把心神拉了回来,听了古月逐云的话终于肯定了那个白衣男子就是曾经威震天朝的一代宗师古月伽了。只是他怎么会和风轻吹干上了?难道又是风轻吹那老小子去挑战他?不对啊,风轻吹跟我说过,他是来找美女寻找更高挑战的啊,怎么会去惹上古月伽了?这冀州第一的美女肯定是古月逐云无疑了啊。他要找古月逐云也不该去找那老妖怪啊,虽然那老妖怪是逐云的不知道几代爷爷,泡孙女找爷爷,难道这就是这一代淫棍的做法?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逐云是我李良的女人,谁都别想打她主意,看看情况要是古月伽万一落了下风就偷偷暗算一下风轻吹。
李良这边正打着小算盘,风轻吹和古月伽已又交手了两伦,依旧是部分伯仲。
古月伽似呼动了真怒,气势不断攀升,杀气亦比刚才更浓更烈了。风轻吹亦是感到古月伽的气势,知道他可能要拼命玩了,赶紧道:
“我说老古啊,我不就是和你家婆娘说了几句话吗?又没真给你戴绿帽子,何必这么拼命呢?大不了我以后不去找你那美婆娘不就行了,说实话,她的年岁都够当我奶奶了,脾气又那么火暴,要不是为挑战下自己的极限,我还真不想去沾惹她。”
这下李良算是明白了,原来他来冀州是为了勾引这不世高手古月伽的结发妻子,当年的武林第一美女笑莫尘啊。果然是够有难度的,要泡到这百来岁和古月伽有着近百年夫妻感情的女人,却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对这以泡妞为毕生奋斗目标的风轻吹来说,亦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挑战。李良亦是很想看看,这百来岁的笑莫尘是否也仍依旧是二、三十岁少妇的模样。
“哼!你这追花淫棍居然打主意打到老夫头上来了,连我老婆也敢想的人,你倒是第一个!要是让你安然离去,我古月伽的老脸往哪搁?-!”古月伽的声音有种让人心胆俱裂的压迫力,和风轻吹让人舒服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句话说完古月伽的气势又再提一层,强大的气势和杀气连远处的李良和古月逐云亦是需要运功相抵。
这时,古月伽怒气冲天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诡异至极的微笑。
风轻吹、李良、古月逐云同时想到了古月伽的外号——“微笑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