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些本地的仕绅早已经吓得浑身发抖,有一人溜到墙角,轻轻一推,墙面开了个洞,他一头钻了进去。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又从洞里跑了出来,浑身颤抖,口吐白沫,一跤跌倒,不省人事。屋中诸人也闻到一股浓烟从那个洞口跑了出来。众人都咳嗽起来。
杜促笑道:“想从地道逃走,没那么容易。栖云老兄,你的弟子虽多,却是这里一块,那里几块,现在你这里的弟子,怎么算也不到百人,如何能抗得住我的毒烟和毒箭。等到万箭齐发时,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你可得想清楚。”
有十几个弟子向外冲去,被一阵乱箭射回,中者倒地立毙,面呈黑紫色。
栖云说道:“既然是兄弟,何必兴师动众的,保必伤了和气,你这亲岂不是见外了。太子爷想用我们这些人不是,我答应就是了。”
杜促道:“那你念:效忠太子,永不背离。”
栖云跟着念了一遍。
杜促道:“那好,我这里有个东西,栖云兄看一下。”指尖一弹,一物已经到了栖云的手上。
栖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杜促道:“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栖云拿到眼前去看,那物却化在手掌里了。栖云大惊:“这是什么东西?”
杜促说道:“这不过是一个控制令牌,有了这个东西,就必须得对太子效忠,如果不然,我们这里就可以催动令牌,杀人于无形。”
栖云问道:“什么时候才能取出?”
杜促说道:“太好了。本来我还有点担心溶不进去的,现在不用担心了。可见你的无云功也还没练到第九重,你们这一派往往是练到这个程度就不行了,多少代了,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可以突破吗?真是可惜。”
杜促对外边的人喝道:“可以散开了。”
那些人撤了兵器,倾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好象被风吹散了一样,再看杜促,身形一晃,竟然不见。
栖云长出了一口气。
于丁问道:“师父,这人有这么厉害吗?为什么要怕他?”
栖云点了点头,道:“这杜促简直不是人,当初你的两个师伯都是死在他的手上,今天唯有退让一途,别无他法。日后自然找他算账。”
众人都有些意兴阑珊,栖云挥挥手,说:“你们也散了吧。记住,别走地道,都从正门出去吧。”
水立想安慰一下栖云,却不知从何说起。
栖云道:“你也不要站着了,带玲儿和珍儿去歇息吧。”
水立道:“我们还没成婚,这不大好吧。”
栖云摆摆手,说道:“也差不多了,你们别烦我了,让我静一静。”
珍儿和玲儿一左一右,拉着水立走开。
屋里是一张大床,看来早有布置。玲儿和珍儿两人也不说话,飞快地脱下衣服,钻到被中。水立刚坐到床沿,就有一人把灯吹灭了。
开始时两个女孩子还不出声,后来竟然话越来越多。水立说道:“你们的爹爹现在不知怎么样了?”
一女一手捂着他的嘴说道:“我爹爹活了那么大年级,又不是第一次受打击,但每一次他都有办法克服,从来也没人能够控制住他,你就放心吧。”听声音,正是玲儿。
珍儿悄悄地说:“玲儿,咱们两个谁先来?”
玲儿说道:“我比你大上两个月,自然是我先来了。”
珍儿道:“这怎么能行,我可是爹爹先许给相公的,自然是我大你一点,你应该叫姐姐才对。”
玲儿道:“呸,你算哪门子姐姐,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珍儿嘻嘻地一笑:“你先来也可以,你知道怎么开始吗?”
玲儿道:“那还不容易,是人都会了,不过还是你先,我就让你一下。”
水立听得血脉贲张,一个翻身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