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得肯看了看云姗儿,说道:“云姑娘,这几日我看你心情不好,所以不如出去闲游闲游,以免耿江南再返‘五环帮’发现我的失言.”
云姗儿听他这么一说,心中自然高兴,于是说道:“杜大哥,那你准备去哪儿闲游呢?”
杜得肯听她的话已答应,便略一思索:“这样吧,我们去杭州西湖看看西湖之美,你看怎么样?”
云姗儿也不多言,只是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云姗儿又道:“那我们也只得明儿去了,今天已晚了,待走不了多远又要投宿,岂不枉费了.”
杜得肯说道:“那好吧,明儿一早起程,今日就先好休息一下了.”
说完后他又是一顿:“唔,这样吧,我先上一趟蘑菇崖,待我把帮内之事安妥,明儿一早我便赶了下来.”
云姗儿听他这么一说,总觉这始终有些不对,再说了“蘑菇崖”离这儿也不是很近,一去一回都挺来不及了,何况还要料理帮事,这一定来不及的,还有,如果耿江南重返“五环帮”,到时杜得肯又不在,那该如何是好?
想了许久,她还是不让杜得肯先走.
他们经过商议,最后决定;让云姗儿和杜得肯一起上蘑菇崖,然后,第二天便可从蘑菇崖直接出发.
云姗儿收拾好行装和银两,和杜得肯雇了一辆马车,一路朝蘑菇崖赶去.
到了蘑菇崖,杜得肯又和云姗儿一起上崖.
这又怎么可能,一位掌门领着一位大美女于蓦然间出现在众弟子的眼前.
于是,杜得肯将云姗儿送到他的房中,自己去找夏成雪议事.
这时,夏成雪刚好在和众弟子一起用晚餐,见了杜得肯都叫了声:“掌门人好!”
杜得肯看了一眼众人,立将目光转到夏成雪的身上,说道:“夏兄辛苦了!”
夏成雪又看了他一眼,说道:“掌门人还有事吗,干嘛这么怪怪的?”
杜得肯忽然一笑,我是还有一点小事,但见夏兄对本帮如此热心,所以我又一时为你所感,反而觉得没事了.”
夏成雪是一个聪明人,他自然看得出杜得肯的用意,于是说道:“这样吧,帮里之事我暂且还可料理,如掌门人有什么事,就放心去办吧!”
说完后又看着杜得肯一笑.
杜处肯又一笑:“那就有劳夏兄多多料理了,我待几日便来.”
语毕,他又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时,云姗儿身子平躺在他的床上,是睡非睡的紧闭着眼睛.
但听杜得肯开门进来,她才又从床上坐起身子.
杜得肯见她,说道:“怎么不睡啦?”
云姗儿又道:“杜大哥,你可不能和我一起就在这儿吧,那样我会不好意思的.”
粉脸一红,眉飞色舞.
杜得肯反被他这么一句说得不好意思:“云姑娘,这样吧,你在这儿歇着,我去夏兄的房里找他议事,待明儿我一早便来叫你,怎么样?”
云姗儿见他说得十分认真,于是又道:“没什么事啦,我依然睡床上,你睡凳子不就得了.”
由于怕有人听见说话声,所以杜得肯也不再说话.
天,很快就要亮了。杜得肯叫醒云姗儿,偷偷的溜下了蘑菇崖.
他们下了崖,来到“卢采集”上,又雇了一辆马车,径自从杭州一路行去.
待日已中午,他们停车在一家饭店吃饭,不料,饭店对面的林中有一个人影一闪后,又不见了.
杜得肯一路追了出来,只见一位中年人背上背着一把剑,偷偷摸摸地向树林中跑去.
杜得肯念了一句“情出于心动”,身子向上一冲,人已半空之中,但看那人就在前面.
他又念了一句“情出于心动”,左脚向前伸去.
就在此时,那人由于跑时跑得特快,所以头一下结结实实地撞在一样什么东西上,待他抬眼正视时,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再向前冲,又被一下撞了回来.
杜得肯这时身在悬空,才两步便走到那人身旁,他一笑:“我看你还要往那儿逃!”
只这么一句,吓得那人立时从身上御下他背上的那柄剑,衰声道:“对不起啊,我还给你,你就放过我吧!”
杜得肯二话不说,只见身子下降,立在那人身前后伸手便接过那柄剑.
他接过那柄剑,发现剑身赤黄可观,但待他仔细看来,便发现“赤金血剑”四个小字.
他把剑换在另一只手里,提着剑便往回走.
他刚来到饭店门外,便听一阵打斗之声,云姗儿早已大叫:“杜大哥,杜大哥,杜大哥,快来救我!”
杜得肯刚一进屋,拉开剑鞘,拔出血剑.
刚待剑身出鞘,一团白雾罩住了他.
他三句话没有说完,人已栽倒在地.
那柄“赤金血剑”就掉在他旁边.
现在他只能在梦境之中听到云姗儿的呼救了.
杜得肯只觉头一阵晕沉,人已不醒人世.
待他醒来时,他的一尺短发尽皆如雪花.
他狂嘶着驰进屋里找云姗儿,可是,哪里还有云姗儿的影子?屋里简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时他知道上了别人的之暗算,自己也还不知道自己又刚才吸进之白雾究竟有没有毒.
但他此时觉得精力也还正常,但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如果是毒,那又如何是好?
他驰出门外大叫:“云姑娘,云姑娘,”但那儿还有他云姑娘的声音.
这时他看着自己的云姑娘失踪了,自己的黑发全白了,但也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深中毒,他恼了,他于瞬间苍老了,老得不可开交.
他一趟冲过树林,冲进一条清澈流淌的小河里